肖容見皇貴妃氣色很好,也歡暢起來,“本日氣色倒是不錯,看來你身邊的人倒是得力了。”
肖容笑著點頭,號召著母子二人坐在本身中間的大椅上。
崔嬤嬤見肖容麵色不對,忙低聲安撫道:“太後,保重聖體,不然豈不是讓這些邪魔之輩順了情意?”
“哎喲,我的乖孫孫。”肖容看著元祁那張清秀的小臉,心頓時心花怒放,伸手接過皇貴妃手中的元祁。
“小予寧倒是長的像馮妃,都雅。”
北靜王妃搖點頭,“臣妾有罪,不敢起家說話,便讓臣妾跪伏在太前麵前稟明真相吧。”
額頭上的紅腫未損其溫婉的氣質,平增了女子的柔韌與斷交。她緊緊的咬著唇,眼裡是從未有過的蕭灑和美意。終究說出口了,即便是死都冇法了償的歉意,但畢竟是讓那些無辜的百姓冇有白死,該還的債,都逃不掉的。
肖容內心迷惑,她如何來了?
這北靜王妃崔氏,閨名崔宛,乃是出自清河王謝崔氏。現在朝堂上有很多要職都是出自清河崔氏。不過他們向來不參與任何的黨派之爭,以是與各派之間相安無事。獨一例外的就是這崔宛與北靜王的一段姻親。傳聞當年王宛對還是世子的水溶一見傾慕,非君不嫁,崔氏當家人愛女心切,便允了這樁婚事。這水溶本是過了氣的王爺,自從有了這崔氏當嶽家,倒是漲了幾分權勢,便更加不循分了。
皇貴妃忙道:“也都是這孩子靈巧,常日裡都不挑食,倒是極好教養的。”
北靜王妃重重的磕了幾個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肖容不覺得然,“嬌慣纔好,女兒就是要貴養。”
“罷了,到底是何事?”
北靜王妃給肖容和其他幾位娘娘行了禮。
“諾。”崔嬤嬤又緊著往外走去、
元祁之前都是由肖容一手帶著的,現在固然去了鳳羽宮,卻仍然和肖容非常密切,見著肖容了,小臉上亦是暴露笑容。
北靜王妃狠狠的在地上磕了個頭,光亮的額頭上立馬又紅又腫。她眼裡含著淚,卻未曾落下,眼神剛毅,“此事不管太後如何懲罰臣妾,求太後看在臣妾稟明真相的份上,莫要累及臣妾孃家人的性命,臣妾死不敷惜,隻恨當日有眼無珠!”
崔嬤嬤走了出去,福了福身子,“皇貴妃和大皇子來了。”
麵貌雖稱不上絕美,但是那從內而外披髮的氣質倒是可貴的清麗溫婉。真正的美人是氣質美人,肖容感覺用在這位王妃身上最是合適了。她穿著簡樸,單單一身紅色的雲紋郡王妃品服,頭上戴著金步搖,冇有其他多餘的潤色.
馮妃捂著嘴笑道:“今後予寧倒是有福分了,有這麼個好兄長護著,隻怕要更加的嬌慣了。”
馮妃出了月子,偶然候便抱著小公主予寧來長樂宮陪著肖容.肖容得了兩個孫子,對這個獨一的孫女天然極其愛好,再加上這孫女長的還軟綿粉嫩,更是讓肖容愛不釋手.一刻也離不得。
見到這位傳聞中的北靜王妃時,肖容第一反應便是,水溶當真配不上這等女子。
肖容聞言,便曉得局勢的嚴峻性了。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嚴厲道:“你先道明環境,哀家自會酌情措置。”
吳皇貴妃虛扶了一下,又給肖容行了禮。
皇貴妃聞言,臉上暴露明麗高興的笑容,“都是太後的庇護。”
統統不好的事情彷彿都漸漸的消逝了,日子倒是過的非常安好。常常祖孫幾人便在賞花閣裡坐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