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太子駕到_第一百五十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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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應下,有人推委。

賈薔本是籌算在京郊田莊宴請諸人,那一處莊子並非寧國府祖產,乃是他早逝母親嫁奩中的獨一田莊,這些年,賈珍雖不甚理睬家事,對這莊子的運營倒是非常上心,現在,賈珍與賈蓉已定下今後命途,賈珍便著意教誨了賈薔如何措置銀錢之事,此一處早已交由賈薔掌管,賈薔念著諸友道說京中束縛,今回做東,便想起此處,卻被賈珍攔下:本日賈薔雖說是要與世人言明事情原委,倒是要做得光亮正大,京郊田莊實在過分私密,老是不美。

瞧著侍從退去遠處候著,霍妍抬高了聲音,道:“你提起那一家,是打的甚麼歪主張?”

霍妍聽得婢子答話,細細打量一回霍書安,但笑不語。

“那裡是甚麼歪主張?既然那兩位都是崇尚有為而治的,脾氣如此相契,湊在一處,想也是天作之合。”霍書安容色委曲,心道:一家子的偽君子,但是不必去禍害旁人了。

霍妍聞言,眸眼一轉,瞥見侍從捧了書卷筆墨踏階入亭,便順著霍書安的話道:“那香脂花香不膩,似是以新法製成,確切不錯。不過,你如何鼓弄起女兒家的玩意兒了?”

石光珠夙來好刺探閒話,隻不過常日叫人刺探的多是京官荒唐與回京述職的外放官員的狼狽,口上道著尊師之事,實際卻連先生們家道如何都不曉得,聞聽賈薔本日宴請之意,與父輩道過,便吃緊遣了侍從外出刺探,方知這位宋先生家中長女即將出嫁。長輩責訓自是應得,石光珠心下慚愧,更是往他母親處求了相贈厚重添妝禮。

霍書安歎口氣,道:“且不平話房重地,前廊後屋從無婢子可近前,我那院落現在隻我奶嬤嬤與她兒媳管著漿洗衣衫,我卻不知你是哪個小子打扮的?來人,將這大膽人堵了嘴拖去,請母親措置!”

“還是姐姐疼我。”霍書安坐著對人作了一揖,見霍妍含笑飲茶,便也捏了茶盅抿了口,細品一回,笑道,“姐姐這果茶是璉兒的mm送的?”

入了包間,再瞧見五經博士宋先生,二人倒也不驚,賈薔本日宴請項目本就是謝師,雖有牽強之嫌,倒也是究竟,單是謄寫卷冊,畢竟不如有人點撥長進的快些,幾人能得了直講讚成,確切是仰仗這位博士暗裡忘我教誨。

“你倒是有口福,瑩曦說他們兄妹新製了很多,送我一甕,本日剛從竹林起出來,你既然喜好,待會兒再送你一罐子。”霍妍隨口答著話,瞥了眼那慢悠悠擺置墨硯書冊的侍從,蹙了蹙眉:這婢子眼熟得很。

“你叫人去查查褐修拿著的書冊如何到了旁人手中,另有那郝嬤嬤的來路。”霍書安叮嚀人一句,便捏了盒仔細心打量起來。

“弟弟冤枉,不過是做了複書差,北靜王郡主和賈將軍女兒剋日翻檢古籍,瞧見幾個方劑,恰好這時節最很多的就是花朵,製了來叫賈薔與我做一複書差。姐姐既是喜好,可要賞弟弟些甚麼?”

國子監祭酒掌著那麼些監生的命途,各家為著自家兒郎的前程待其一家很有幾分恭敬,官宦女兒小聚皆有貼邀約李家女人,霍妍雖說脾氣直率,亦有幾位出身微寒的金蘭之交,卻未曾折節交友,對那矜朱紫兒向來遠著,特特留意方纔發覺那李家女每宴皆在,瞧著是嫻淑貞靜的做派,隻是到底年紀小,謹慎思還未曾全然藏起,每嘗被請言,俱是要推拒一二回,末端道說冠冕堂皇之辭,看似懂事明理,實則冷心冷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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