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正色道：“是千古明君！來日你父皇將國土擴了數倍，取的還是無主之地、不傷天和，我朝約莫能千秋萬代了。你瞧，曆朝曆代隔了二三百年必打一次大仗，朝代更迭、死無數人，便是因為兩三百年先人丁太多、糧食供不上了。就如草原上的兔子普通。”

薑文接了纔看了數頁，傳聞是賈赦口述、賈寶玉清算的，連夜趕來榮國府。

“那可令人快些做！”十一皇子嘟起嘴來,“遲了都讓他們搶走了。”

賢人點頭道：“賈寶玉纔多大，再有他本是聽賈赦轉述一番，賈赦又是個不愛讀書的，保不住遺漏了些，有損奇文。”又命翰林院傳抄了數份給內閣幾位重臣。

報紙上每日印著《四書五經》的一段釋義、哪路雄師打了敗仗得了很多戰利品、轉抄四個《宏安拚音大字典》的字釋義並配著丹青、一首尚不錯的詩詞、連載的平話故事《射鵰豪傑傳》、教女眷如何打新奇的結實畫新奇花腔子、京中哪處哪家鋪子有新奇東西賣等等。

十一皇子問草原上的兔子是如何的？賈赦順勢提及生物學上的“過分滋長”來。一麵走到屋子中間的大案子前，指了一把椅子表示賈政坐了，將十一皇子往他懷裡一塞，口裡仍然不斷在說話。

賈赦乃笑嘻嘻將臉湊到賈政邊上：“如何，你大姥爺比你姥爺都雅吧？”

轉過年來到了來年春日，三路雄師捷報頻傳。齊周身在內閣，動靜最靈光。賈赦拿著邸報笑道：“該是辦報紙的時候了。”

一時壯壯順手替他來了個快速素描，畫出來的雖不似雞蛋，也都雅不到哪兒去，賈赦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