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乖!”賈赦豎起大拇指。“那蘭兒好生讀書,給你母親掙個一品夫人大誥命!”
“李大人原為先義忠親王親信,樂善郡王之膀臂也。為官鬆散,然甚愛其子。因了此事,雋之趁其精力疲憊,倒是在他下頭安插了些人手,後又順勢拿了他幾宗大財產,斷了樂善郡王一小半的財路。其殺伐判定,與你如出一轍,老賢人便是由此引到你身上來的。”
齊周飲了兩口茶,方說:“舊年年底,兩江總督之子李衙內涵秦淮河與人爭風妒忌,竟讓人套頭弄走了,至此存亡不知。”
鄭滿子笑著去順天府衙不提。
他們這是看榮國府起來了想重修舊好?還是打了彆的甚麼主張?又恨賢人將小齊撬走了,現在尋小我商討事情太費事。
賈赦叮嚀他:“你上順天府衙,在門口便大著嗓子嚷嚷,聽聞你曾在江南見過綁匪,現在綁了一名姓李的衙內,特來通報衙門。等你出來,如有獵奇的尋你探聽,不成去茶館酒坊,但可立在大街上說與他聽。嗓門子亮些,多些人聞聲你便可少說兩遍。”
賈赦做事向來不瞻前顧後,既想著將黛玉往女智囊方向勾引,天然不遮著掩著,劈裡啪啦竹筒倒豆子,將想到的都說了一通,足說了大半個時候。最後憂?道:“你孃舅腦筋不敷使喚了,故此尋你借腦筋。你說史家這是要做甚麼呢?”
賈赦一愣:“莫非他信了?”又胡塗了,“他到底當我參合了還是冇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