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計算一家一朝。

賈赦笑道：“你聽聽這首詞如何？”因立起來，輕聲唸了毛太祖的《沁園春・雪》，補足了穿越者必做的這道手續。

薑昭又愣了半日。

千裡以外的薑文莫名打了個寒噤，下人忙勸他披了件大衣服。

賈赦歎道：“劉先生本是休沐去郊野踏青玩耍，於山間迷路，因天氣已晚，便混著尋了一處山穴睡了。一夢醒來，身在數百年前。”

賈赦道：“此詞為三百年後一朝建國之君手筆。”

賈赦就等他問他，故搖點頭，見薑昭臉上失落了下去，又點點頭，道：“未曾明著說，然也流露了些。”因苦笑，“我卻寧肯不曉得。”

賈赦歎道：“一國不守、何故守一城？”

薑昭大驚：“怎能如此！”

賈赦苦笑：“我那裡曉得。劉先生來的那會子已然換了兩朝。”若紅樓夢所處架空朝代借代了清朝，背麵另有個民國，然後是天朝，可不兩朝麼？

賈赦又道：“他教我的那很多，你們感覺乃至希奇，於他而言不過是前人留下的、他學了便是。就如你們讀書人看前人的書，不也多有學習讚美的？”

薑昭小老頭似的歎道：“民氣不古。”

賈赦又道：“方纔我頌與你聽的那首《沁園春・雪》，乃是三百年後一朝建國之君所做。”

薑昭點頭。

薑昭忙問何為馬氏學說之社會演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