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就等你這話了,老四不要孤負朕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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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惠帝不由揉了揉眉頭。如果事情果然如密報所說,那私鹽的案子水深難測,李辰儼俄然一撩衣袍跪下:“父皇,兒臣願替父皇分憂!”
戴權隻能暗自猜想,但是也不敢多問,輕手重腳地將被撞得散落一地的奏摺清算好,又冷靜退到一邊,康惠帝建議脾氣來就是本身這個跟了皇上多年的寺人也是不敢說甚麼的,隻怕一個不謹慎便觸了逆鱗。
接著康惠帝又道:“朕要命你做欽差,到揚州去查一查這私鹽的泉源。這不是個輕易的差事,老四,你可不要讓朕絕望。”
戴權見狀,也顧不上甚麼時候晚不晚的了,趕緊領命去了,看皇上的神采,怕是一個不謹慎便是惹來不快了,事關嚴峻,他不敢交給當值的小寺人,隻能親身去肅親王一趟。戴權曉得此事事關首要,便是連趕慢趕的快速告訴了李辰儼,李辰儼聽到這個皇命,也是倉促趕到皇宮。李辰儼這日並冇有歇在賈環的府上,也幸虧,如果那樣,怕是兩人的乾係就此暴光了,李辰儼神采間有些睡意未消,但穿著非常整齊,臉上還是冷冷的神采,看不出有點情感。
他瞧見奏摺堆中有一則從揚州巡鹽禦史林海發來的密報,林海是康惠帝暮年的親信,當時候康惠帝還年青,朝市被一些大臣把持,當時候林海是方纔落第的探花郎,康惠帝見此人文采學問都是頂尖,非常正視,厥後林海也是不忘所附,非常幫了康惠帝,厥後康惠帝派林海去揚州當了巡鹽禦史,羈繫揚州的鹽商事件。現在見林海的密摺,便先抽出來看。看了半晌,康惠帝俄然將密報摺子重重合起來,直接摔回案上,神采變得丟臉至極。
“好!”康惠帝又說了個好字,終究暴露笑容:“老四,待你事成返來,朕必有重賞!”說著將一本奏章遞給李辰儼,道:“這上麵的東西你看看吧?”康惠帝指了指桌案上的一份青色緞麵的摺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