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見了,喜不自勝,問:“彆人的也都是這個?”
其他端茶送菜服侍的,就不在贅述。
蔣玉函甩手道:“我那裡得著甚麼閒!本日原是北靜郡王邀我家王爺同來。王爺不樂意,又見我在府裡頭閒得慌,這才攆了我來。不然我是不出門的。”
寶玉說道:“現在要說悲、愁、喜、樂四字,卻要說出女兒來。還要說明這四字原故!”
“兩個朋友,普通兒風騷蕭灑。情深的落魄,富實的狠辣。想昨宵月圓,相訂在柳樹下。一個偷情,一個尋拿。拿住了,打一架。我在一旁也無話。”
寶玉聽了,問道:“這是如何個原故?如何竟是寶姐姐的同我一樣!彆是傳錯了罷?另有林mm那兒,她可得著甚麼了?”
說著命麝月將昨日所賜之物找了出來。隻見有宮扇兩柄,紅麝香珠一串,新墨兩盒,湖筆一對。
蔣玉菡怒贈茜香羅薛寶釵急籠紅麝串
剛到怡紅院,還未坐定,寶玉便癡纏了上去,笑著說道:“寶姐姐,我瞧瞧你的紅麝串子?”
至於賈環,一來是到底庶子,二來人也勤奮,不過閒暇時候指導幾句,也就放過了。
一旁的襲人笑話他:“這但是又看上了寶女人的珠子了?昨兒你本身的那串不是已經見過了?你個兒也有,怎就偏瞧上了彆人的東西?須知有些東西本就不是你的,你瞧上了、搶了去,可曾想過在旁人那兒這本許是獨一份?你搶了去,人家如何是好!偶然你搶了去便搶了去,轉頭又不保重,如果扯壞了又如何?就比如昨日,你搶了旁人的汗巾子,那人若不叫家人送來,豈不要冇有汗巾子用了?再者你搶了又不保重,竟兩條汗巾子一塊兒繫著......”
他為自個兒不平,又想著要叫兒子壓過大房去,一來二去,倒鐵了心兒管束起寶玉來。
賈母喜道:“但是神武將軍家的至公子馮紫英?到底是大師子出身,曉得我們寶玉的好。常聽人說這馮紫英是個幼年有成的,寶玉你可要好好同他請教請教。焙茗,快給你家寶二爺換一身出門的衣裳去!”
自此,賈政休沐之日,寶玉便念半日書、歇半日。若賈政當值去,那可真是放出了籠中的鳥兒,或是滿園子的尋姐姐mm一處耍,或是有焙茗帶著溜出府去,同一乾“風騷蕭灑”的老友喝酒作詩。
襲人道:"昨兒拿出來,都是一份一份的寫著簽子,如何就錯了!”又說,“你可饒過娘娘吧!上回娘娘叫林女人來我們家住,鬨了好大事兒!今後那裡還敢這般吃力不奉迎,往她那兒賜東西?”
王夫人見寶釵單獨入迷,笑道:“寶玉,帶你寶姐姐去怡紅院頑去!不必在這兒拘著。”
雲兒抽回擊,拿起琵琶唱道:
寶玉來賈母這邊存候時,正巧王夫人帶著王阿姨、寶釵來問安。
麝月清算衣裳,見扇子上的墜兒冇了,忙報予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