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家的事理!”賈母用柺杖將地敲得咚咚響。
“我們家如何了?我還是一等鎮國將軍,璉兒還是正五品郎中。府邸還在,爵位將來也能正正鐺鐺的傳給璉兒。不不對了一個從五品員外郎的官銜罷了,還是不會晉升的,璉兒也不靠這麼個部屬升職,算不得甚麼。”
賈母悄悄想了半日,終是冇了體例,有氣有力的說道:“好。隻老婆子有言在先,我定要同政兒住一起。”
然後我肯定我在說夢話╮(╯_╰)╭
4月29日 0:00
賈赦故作震驚,“老太太您要搬出去?千萬不成啊!雖說你隻是我父親的後妻,不能算是我正兒八經的嫡母,但我如何著也得喚您一聲母親!您若執意要搬出去,旁人雖不會說我甚麼,指不定反要誇我恭敬純孝,但我內心頭過意不去啊!”
賈母原意是想逼賈政讓出榮府的,不想竟叫他這麼一通搶白,當下也不再多說甚麼,隻對賈珍說:“你是族長,但老婆子我也有一句話要說,這分炊必得公道!老邁同政兒皆是嫡子,除榮府不能分外,連著榮府的折價都應對半分。且政兒既要搬出去,得意另置府邸,這個銀錢得分給他。若短了我政兒的,我自當請族老做主!你便是族長也不成秉公!”
賈赦笑道:“既要等著,二弟你先回房去換一身衣服。免得叫人看了笑話。”
公然,第二日賈政便來尋賈赦了。
“倒是你!”賈赦話鋒一轉,“我為何要替你辯白?禦史參你的那些,不諳吏治、不通本職,吏治與本職,哪個是是你做的了的?竊居榮府正院、冒稱榮府當家之人,哪樣又是你冇乾的?”
賈赦原懶洋洋的坐在太師椅上,捧著一盞茶喝的正歡暢。見賈政肝火沖沖的過來,他也不起家,隻號召道:“二弟,你來了。快坐下,好輕易我們府躲過這一劫,正該好好兒道賀道賀。秋梓,你去跑堂那兒再叫一盞......兩盞奶茶來。這茶好喝的狠,也給你二老爺嚐嚐。”
4月30日 0:00
“分炊!”賈母尖叫,幾欲斷氣,“我還冇死呢!分甚麼家!你這是在咒我呢!”
賈赦嗤笑,“籌議?籌議甚麼?你當時在祠堂跪著呢!更何況,這是我的宅子,論理?論理你不過是一個借住的,我同你籌議甚麼!”
賈珍笑著上前安撫:“老太太莫急。等人到齊了,我自會說與你聽,這分炊到底是如何回事兒。”
賈政略嚐了半口便放下了,“不過是些奇巧玩意兒,那裡就比得上六安了。”有急著說道:“大哥但是胡塗了,我們府前的門匾,如何說摘就摘了?都冇問過我一聲。老太太那頭也冇發話啊!”
“我甚麼個意義?我就這麼個意義,門匾都摘下來了,你還看不出?倒是你,巴巴兒地跑來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又是個甚麼意義?”賈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起爭端賈赦首訓弟長遠計族長令分炊
如此這般一說,氣的賈政撂了筷子:“大哥胡塗!這敕造榮國府、敕造寧國府的匾額,原是聖祖爺欽賜!自該當懸於正門之上,日日謹慎打理著,以傳先人!賈珍年青不懂事,如何大哥也這般笨拙!這麼大的事兒,既冇問過老太太,也冇問過我半句,他們怎的就自個兒做了主!這哪是他們做得了主的!”
忽的賈珍從外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