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小然兒。”康熙拍了拍林然的肩，“林愛卿有你們兩個女兒，好福分。”

可五公主養在太後這邊，對功課天然上心的少，若被五公主心中記上一筆，對林然姐妹來講，實在不值。

康熙的記性向來不錯，即便是七年前臣子家中的小丫頭，他也記得清名字。

康熙瞧著兩姐妹，倒是出了兩道題目，讓兩人各選一道作答。其一為君子見其性，則思中立不倚者；其二則是作詩一首。

一番存候後，康熙坐在太後身邊的位置，看向下首的幾個後代，瞧見林然黛玉後，開口道：“小然兒，還記得朕嗎？”

“然兒。”胤禛回以碰觸，抬手放在了林然頭上，溫聲果斷道，“我不是會走轉頭路的人。”

“臣女當初年幼，未曾認出皇上，還請皇上恕罪。”這一請罪，便是為七年前喊皇上為“叔叔”而請罪了，哪怕當時是康熙執意讓林然喊的，現在也要把任務攬在她本身身上。

胤礽怕康熙把兩個小女人問哭，畢竟他底下的弟弟們冇少因著被康熙考校不過關而罵哭的，因而出言攔了一下，道：“汗阿瑪，明日便是除夕，讓兩位師妹也鬆快些吧。”

問林然為甚麼曉得得這麼清楚？

他有工夫時更會親身選幾篇來念。

黛玉曉得林然不愛寫詩，便先選了作詩的題目，又不好過分特彆，隻隨便作了一首七言律讚梅應景罷了。

還是會因為德妃所作所為而被影響嗎？

進了寧壽宮，太後屋裡除了太子，還多了五阿哥胤祺和五公主。

當初康熙白龍魚服去林府，當時林然三歲，黛玉方纔滿月，康熙估摸林然該當不記得了。

林然悄悄用手背碰觸胤禛的手背，以作安撫。

康熙從林然手中接過，考慮好久後，嘴邊的笑意垂垂隱去。

“返來了？辛苦四弟和林佳格格了。”太子很有兄長風采的照拂幾人，又特地點出黛玉，道，“皇瑪嬤看看，二格格手裡的梅枝開得極盛，形又好，枝條縱橫又生小枝，最襯皇瑪嬤阿誰裂紋纏枝花瓶了。”

“早就聽聞張英收了你們做門生，現在書讀到哪兒了？”康熙考校人的風俗不拘是誰，興趣來了便要好好問一問。剛好林然和黛玉是張英目前的門生中最小的，又是唯二的兩個女門生，康熙天然有些獵奇張英為何會收下她們。

這兩道題目一出，胤礽下認識看了一眼五公主，果不其然，五公主臉上的茫然出售了她。這也是胤礽最後攔了一句的啟事，總不好讓臣子家的女兒賽過五公主，如果四公主或是彆的公主，胤礽或許都不會禁止。

“七年前你纔多大。”康熙不甚在乎，道，“朕比你阿瑪小幾歲，你喊句叔叔也是該當。”

黛玉神采自如，道：“臣女自小同姐姐一齊學習，現在已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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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有甚麼該當不該當，不過他是天子他最大罷了。

胤礽禁止的意味有限，等康熙說了林如海後他就不再開口。又瞧胤禛冇有涓滴動靜，胤礽乾脆端起剛上的茶，漸漸品著。

林然擱筆，呈上方纔所書，道：“臣女一些鄙見，請皇上過目。”

太後公然命人去將太子說的花瓶找出來，又有宮人接過黛玉手中的花枝，妥當地措置後，插入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