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北鬥哦了一聲,手掌在船舷上一拍,笑問道:“我若拿到那甚麼元靈海蔘,你說她是以身相許,還是下輩子做牛做馬?”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袁北鬥和鐘徽羽兩人來到了南圳港的船埠上,找到了彼蒼商隊的龐大商船。
白青蓮道:“有勞呂師兄了,呂師兄若能幫我找到元靈海蔘,小女子下輩子必然給呂師兄做牛做馬。”
呂奉天不由說道:“白蜜斯你放心就是,有呂某在這裡,天然是能夠幫你找到元靈海蔘的!”
“你如何會有這類奇特的設法?如果一向走,隻會走到一片渾沌地區當中去,這渾沌地區當中冇有任何的生靈能夠儲存,被稱為天涯天涯。當年,早就有大能試過了的。”鐘徽羽說道,“我們儲存的這個天下,很奇妙,並非是一個星球。”
袁北鬥說道:“說過不曉得多少次了,我不是喜好殺人,而是彆人喜好來招惹我!明曉得我都叫殺人狂魔了,恰好還來我這裡送人頭。”
“閉嘴啊!”鐘徽羽哼了一聲。
“你說甚麼?”鐘徽羽問道。
兩人閒談著,倒也算得上是歡聲笑語,相處得非常和諧。鐘徽羽很美,但袁北鬥心中卻對她冇有那樣的設法,或許,是內心早就塞滿了彆的一個女人的身影。
連著修煉了好幾天,鐘徽羽感覺有些倦怠,便喚醒了袁北鬥,讓他到船麵上去逛逛。
“是哦!”袁北鬥道,“難怪你不喜好我。”
“如果順著這海一向走,會走到那裡去?會不會走到北域?”袁北鬥問道。
上了船以後,明天收了兩人的純陽丹的管事,就給兩人安排了住的處所,從這裡到南洲島,還是有必然間隔的。
白青蓮倒是搖了點頭,道:“船艙裡太悶了些,我想在這裡看看。呂師兄,此次出海,真能找到為母親續命的元靈海蔘嗎?”
袁北鬥俄然看到了影影綽綽的船影,不由伸開了本身眉心處的聰明之眼來,這眼睛剛一伸開,他頓時就慘叫了一聲,抬頭倒了下去,眉心處流淌出一絲絲血液來。
鐘徽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曉得你是在開打趣!”
商隊的領頭人倒是一個女子,芳華年紀,麵貌姣好,有大師風采,語氣神態都很和順,但身上卻帶有一種與其截然相反的果斷。
“誰讓你這麼喜好殺人了?”鐘徽羽不滿道,實在也很不爽袁北鬥獲咎了這麼多的權勢,如許會連累到她,她倒是不怕,但關頭是怕連累到玄刹國。
“這環境,真是合適談愛情。”袁北鬥不由嘀咕。
“如果這女人感覺男人是個漂亮風騷並且本身中意的,就會說,豪傑大恩大德,小女子無覺得報,唯有以身相許。”袁北鬥笑嗬嗬隧道。
“我討情,你說愛啊!你不是說合適談情說愛嗎?”鐘徽羽戲謔道。
“甚麼?”袁北鬥一愣。
鐘徽羽看了袁北鬥一眼,道:“你看,讓人家給聽到了吧?以是說,背後不要說人家的小話,不然會惹來費事的。”
袁北鬥聽到好笑,不由對身邊的鐘徽羽說道:“男人救了女人,女人普通都會有兩套說辭。”
在海上行船的日子是非常無聊的,海員們有事無事就在一起喝喝酒,打打牌,而袁北鬥和鐘徽羽這類的修行中人,則是放心苦修。
袁北鬥也不由大笑了起來,道:“想不到鐘師姐你另有一點冷詼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