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在魔神之力的刺激下,血祭大陣中掀起了一幕血霧,無形的血霧越聚越多,最後凝練成了一根根鋒利的赤色長矛,懸在了陣中那七千七百七十七位少女們的頭頂之上!
四人一聽頓時麵麵相覷,因為嬴榮冇有說錯,如果不能抓個現行,把握住實在的證據,哪怕是玄央宗也不能隨便對鎮山王府脫手。
風晴這頭在犯難,嬴榮那頭也不好受。
風神秀究竟有多強,嬴榮隻怕比風府的人還要更清楚一些,因為在風神秀浩繁的應戰者中就有兩人是他的部下,並且這兩人在他招募的統統妙手中還是最頂尖的。可固然如此,在麵對風神秀時這兩人幾近冇有抵擋的餘地就被等閒擊敗了,而當時風神秀連本身的伴生魂飛龍魚都未曾用上。
隻是這四人神采潮紅,嘴角滲血,躺在地上轉動不得,看上去彷彿是受了重傷。不過固然如此,他們還是瞪眼著祭台之上的嬴榮,此中一人吼道:“嬴榮,你與魔神勾搭,用邪術祭奠活人,的確喪芥蒂狂!你就不怕我玄央宗的追殺嗎?”
不過固然冇有了嬴榮的主持,但獻祭卻仍在停止著!
至於嬴榮,首當其衝的他更是狼狽的跌下了祭台,狠狠摔到了地上。要不是剛纔有赤色巨幡的庇護,此時的他隻怕不死也是重傷了!
一時之間,令人堵塞的浩大魔神之力充滿了全部山洞,壓迫著洞中包含嬴榮,風晴在內的統統人,令他們的呼吸都變得短促了起來。
“呃…”正熱血上頭的風晴聞言不由怔了怔。
這時,四人中最為年長的一名男人掙紮著爬了起來,對身邊三位同門說道:“本日若不除此獠,今後他必然會做出更加傷天害理的事情!師弟,師妹,為兄現在就跟他同歸於儘!”
風晴不是救世的豪傑,也不算開闊的君子,但他有本身的底線,嬴榮此時的罪過如果冇讓他趕上也就罷了,既然碰上了,那他就不能做縮頭烏龜!歸恰是被髮明瞭,他也不躲躲閃閃,乾脆舉頭闊步的從陰暗的洞道中大步走了出來!
看著那一根根懸在少女們頭頂上的赤色長矛,風晴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而嬴榮則是又驚又急,驚的是那尊太古魔神竟然繞過本身,直接操控起了本該由本身主持的血祭大陣,急的是如果再不返回祭台,隻怕此次血祭的服從就要付之東流了!
不過連風晴本身也感到奇特,在被嬴榮發明的一刻,貳心中竟然冇有多少害怕,相反,親眼目睹了剛纔山洞中所產生的統統後,他非常的氣憤,他如何也冇有想到看上去溫文爾雅的鎮山王世子竟然是一個禽獸不如的人渣,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吝培植數千少女的生命,的確是喪芥蒂狂!
“不愧是玄央宗的弟子,竟然這麼快就破了我的定身密術!”嬴榮暗讚了一句,旋即用手中的赤色巨幡護住了本身。
本已籌辦閉目待死的三位玄央宗弟子見半路殺出了一個很馳名頭的風神秀,頓時大喜,連連呼喊道:“神秀公子,這嬴榮傷天害理,罪過滔天,請你速速將他拿下!”
“哼,讓你們幾個再苟延殘喘一會兒!”重重的哼了一聲,嬴榮扭頭籌辦回到祭台上去,可就在這時,他俄然眉頭一皺,猛一回身,朝著洞口處喊道:“是誰?鬼鬼祟祟的,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