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拍門聲俄然響起,緊接著就聽到門外有人問道:“瓔珞女人,有一名自稱是白公子朋友的張姓公子求見白公子。”
小廝笑著將這點碎銀子揣在懷裡,立即引著張軒和秋寒楓往樓上走去,當然,也冇忘將那一承擔銀子拿上。
張軒微微一笑道:“白公子客氣了,是鄙人做事欠分寸,冇有叮嚀清楚,驚擾了白公子,鄙人此次是特地前來道歉的。”
“兩位稍等。”
張軒本來就是個生性多疑的人,之前那仆人主動供應線索時就已經讓張軒起疑了,固然說這仆人供應的線索並不是甚麼首要的線索,隻是製止走點彎路,但張軒還是感受很奇特,再加上現在不過半個時候就找到了這位所謂的白展堂,更加讓張軒內心的迷惑更甚。
隻是目光一掃,張軒不由癡了。
“這白展堂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傲慢。”秋寒楓氣急廢弛,若不是張軒就在中間,怕是頓時就衝要上去與所謂的白展堂實際一番。
“大人,我們的人在天香居四周截住了白展堂,但那人輕功極好,並且把握著一套非常奇特的點穴法,有些兄弟被點在了天香居,轉動不得,現在已經是落空了那人的蹤跡。”說話的是張軒的得力助手秋寒楓。
江南最大的花舫當中。
很快,拍門聲再次響起,還是是那小廝在門彆傳話:“白公子,那位張公子講,他是為天香居的事情而來,想來為他的兄弟們討一個說法。”
白璃道:“不消焦急,他必定會來的,即便內心充滿了疑問也必定是會來的,彆的不說,我獨門的點穴伎倆,全部江湖中能解開那伎倆的人也未幾,張軒必然會來找我的。”
張軒道:“如何說。”
一邊走,小廝也開端自顧自的先容起了:“瓔珞女人是全部花舫最標緻的女人,她天然不成能與這些庸脂俗粉住在一樣的處所,兩位請走這邊,瓔珞女人的房間是與花舫大廳完整隔開的。”
白璃已經呈現在了瓔珞的閨閣當中,她已經是卸去了臉上的麵具,規複了她那張撫媚的俏臉,但身上還是穿戴那件圓領袍子,趴在瓔珞香噴噴的大床上翻看著一本厚厚的冊本,瓔珞則是坐在床邊,一粒粒剝瓜子,輕巧的送進白璃的口中。
在六扇門當了這麼多年差,秋寒楓向來都冇有見過這麼一名主兒。
門外的小廝恭敬的應了一聲,旋即頓時退去。
聽到這話,張軒麵色如常,合上手中的書問道:“你們是如何找到這個白展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