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在莫斯科的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學習過兩年,”恩斯特聳了聳肩膀,不覺得然地說:“會說俄語,也不是甚麼奇怪的事情。”
阿西婭出去冇多久,兩位排長就跟在她的身後走進了房間。林華見兩人出去,趕緊號召他們:“你們來了,請坐吧。我們商討一下接下來的戰役該如何停止。”
“軍官先生,”坐在林華劈麵的恩斯特,俄然出人料想地用俄語說:“火藥在甚麼位置,我天然曉得,不過這是我軍的軍事奧妙,我不能奉告您。”
林華聽到恩斯特這麼說,猜到他已經有點擺盪了,以是需求抽菸沉著一下。為了能從恩斯特的嘴裡,套出本身想曉得的諜報,他扭頭對阿西婭說:“阿西婭,你到內裡問問,看誰要抽菸,找他要一支捲菸過來。”
恩斯特和林華隔桌而坐,身後站著挎著衝鋒槍的巴維爾。擔負翻譯的阿西婭,本來想站在桌子的彆的一側,以便利兩邊都能聽清本身的翻譯。但是林華出於安然的考慮,還是讓阿西婭站在了本身的身後,免得恩斯特俄然暴起,挾持阿西婭充當人質。
審判開端後,林華冇有遵還是例問對方的姓名、軍銜和職務,他感覺這些都是多此一舉,而是直截了本地問:“你們在這裡待了多長時候?”
“少尉同道,”林華昂首望著萬尼亞說道:“這是恩斯特下士,他對大壩的環境很體味。我們要想製止德軍炸燬大壩的詭計,需求獲得他的幫忙。”
“衛生員同道,”看到阿西婭回身要走,巴維爾叫住了她,說道:“我這裡有煙。”隨後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包捲菸,抽出一支遞給了恩斯特。
林華等兩人坐下後,將本身所體味的環境,向他們先容了一遍,最後問道:“兩位排長同道,談談你們的定見吧,我們該如何做,才氣粉碎德軍炸燬大壩的詭計,確保我軍主力順利度過伊斯特拉河?”
“有一個連的兵力。”恩斯特彷彿是林華肚中的蛔蟲,當即從他的這個題目裡,猜到了他的詭計:“中尉先生,在大壩兩側的入口都有機槍火力點,如果你們向強攻的話,必將會支出慘痛的代價。”
“莫非不槍斃我們?”恩斯特有些駭怪地問道。
林華問大壩上有多少守軍的目地,的確是想通過篡奪大壩,堵截德兵工兵引爆的線路,現在聽到恩斯特這麼說,當即認識到環境要比本身設想得更嚴峻。趕緊叮嚀阿西婭:“把兩位排長叫出去,我要和他們商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