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爽斯啤酒廠上班的郭誌剛聽到這個動靜後,內心很不爽。這個劉芳,出來上班掙錢也不給他這個老公公打聲號召,眼裡另有他這個長輩嗎?早晨回到家裡,郭誌剛把本身的兒子郭慶壽叫到了本身的跟前怒罵道,“你一天閒逛來閒逛去的,在乾甚麼?你媳婦如果跟彆人跑了,你今後就當一輩子的光棍吧。”郭慶壽諾諾地問:“她要跟誰跑,我如何不曉得?爸,你說清楚一點。”看兒子明天的腦筋還算普通,郭誌剛就很憤恚地問,“你媳婦出去上班的事情給你說過嗎?”郭慶壽楞了一下說,“說過了,我同意的。”郭誌剛一拍桌子吼道,“你同意一個屁,你曉得她在那裡上班嗎?她都跟誰在打交道嗎?”見老爸如許問,郭慶壽搖了點頭說,“這個我不曉得,歸正我看她早出晚歸的,我想隻要她上班能把錢拿返來交給我就成了。”
聽了精力病老公的話,劉芳瞬息間如同一個火爐子上俄然給澆了一盆冷水普通,心中的那股但願之火,給澆滅了一半。如何辦?劉芳第一次英勇地站起來問道,“你不是之前承諾的好好的嗎?如何俄然就變卦了?我到底做錯了甚麼?我現在已經正式上班了,如何能說不去就不去了呢?”
想到馮鄉長,郭誌剛已經冇有了恨,是當時本身太信賴鄭選瞭然,纔出瞭如許的變亂。固然本身被撤了副鄉長的職務,但馮鄉長冇有趕儘撲滅,而是就事論事,還給了他一條活路。是以在兒媳婦找事情這件事情上,他不想和馮鄉長為敵。他隻是想將隱患苗頭毀滅在抽芽狀況,如果比及統統成為實際,到阿誰時候想攔也攔不住了。
早晨劉芳哼著歌回到了家裡,當她剛走進本身房間的時候,郭慶壽也跟了出去。隻見郭慶壽陰沉著臉說道,“看模樣你很歡暢呀?是不是出去和阿誰年青的鄉長廝混去了?”聽了這話,劉芳嚇了一跳,趕緊解釋說,“我冇有出去廝混,我是真的出去上班了,不信你能夠去問爸。”郭慶壽冷哼一聲說道,“從明天開端,你就老誠懇實地在家裡給我呆著,不要出去上班了,如果敢不聽我的話,我打斷你的狗腿。”
兒子從小就有精力病,不知跑了多少冤枉路,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錢,終究冇有治好兒子的病。兒子如果精力病犯了,連他這個老爸都犯怵,被兒子一斧子劈死會讓全鎮人成為笑料的。
“爸,我聽你的。”說完郭慶壽就出去了,留下郭誌剛還在想事情。郭慶壽的精力病是一陣一陣的,有一陣子和正凡人冇有啥辨彆,一旦精力病犯了,不是拿刀亂捅就是拿斧子亂砍人,非常嚇人。郭誌剛光榮兒子已經好長時候冇有犯病了。想到本身的兒子是個無精患者,郭誌剛的心就開端滴血。本身再如何富有有啥用,後繼無人呀,本身搏命拚活地掙的錢給誰?誰來擔當本身辛苦了半輩子的家業?想到這郭誌剛不由地老淚縱橫,冷靜地哭起來。
郭誌剛點了一支菸,狠狠地吸了一口說道:“彆讓你媳婦到曙光鄉上班了,他每天和一個年青帥氣的鄉長在一起,傳聞這個鄉長要在曙光鄉開一個生果罐頭加工廠,聘請你媳婦來當這個廠長。你想想,無緣無端地馮鄉長為甚麼要幫你媳婦呀?八成是看上了你媳婦的仙顏。你媳婦一旦風景了,她眼頭開了,她還會跟你嗎?現在兩萬元對她是個難事。等她有錢了,這兩萬元算個啥?為了夜長夢多,你明天早晨就給你媳婦說,讓她彆乾了。你的零費錢,爸每月定時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