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添亂不添香_第117回 眼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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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便笑歎道:“或許就是那一通清算,動手重了些,這才暴露了端倪。”

此猜測一出,厥後的事便也順理成章:湖匪跟我們有了過節,天然挾恨在心,想要乘機抨擊,卻又對我們的身份有所顧忌,故而千方百計地刺探,乃至以誣告栽贓的體例逼我們亮出底牌。

接著便是雲謠楚楚不幸的聲音:“奴家得白家諸位公子收留已是大恩,心中感激不儘,女人便讓我做點瑣事,聊表寸心罷!”

我正沉浸在他背後其人的思考中,卻聽秦朗道:“說到妙音閣,我倒想起一事:那日見打手攀爬上樓所用的鐵鷹爪,我便有些狐疑。鐵鷹爪這類兵器,多用於水戰,遠可攀椽登船,近可做暗器襲人。加上他呼喊朋友所用的閃電雷,亦是水上常用之物。”

因而潘公子、秦朗和我便從善如流地坐在花廳裡就著五色點心小酌兩杯,而不知從那邊聞訊趕來的雲謠,抱著她不知從那邊找來的琵琶,為我們彈唱了兩首曲子。

屋內的瘦子以手扶額,無法地歎了口氣,衝門外道:“芙蕖,我有些上火,去幫我熬碗銀耳百合蓮子湯來。”又道,“既然雲謠女人故意,便同去幫幫手吧。”

推理至此,彷彿墮入了死衚衕。我們四人齊齊沉默了一陣,瘦子終開口道:“所謂目睹為實,現在我們坐在這裡胡想也冇甚麼成果,不如儘快太高郵湖去,親目睹識了那所謂鬼船湖怪,或許便能看出些端倪。”

我忍無可忍地放動手裡的杯子,決計出聲打斷道:“如何不見二哥?”

芙蕖這位女人,最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且有個典範的特性,便是內心隻能放得下一個仇家。之後果為我給瘦子出數學題之事惱了我好久,對我不搭不睬;現在卻一口氣跟我抱怨了這很多,看來雲謠已勝利替代我成了她的新仇家。

美食美酒配音樂,倒也算調和,隻是雲謠那擺佈不離秦朗的眼神,還是令我非常的添堵。

“啊?”我有些不解地撓了撓頭,“雲謠……此時應當在花廳吧。”又見芙蕖一臉忿悶的模樣,“她……又如何了?”

“現在疑問有二:其一,我們此行究竟那邊露了端倪,令人對我們的身份起了狐疑;其二,一向在明裡暗裡刺探我們身份的,究竟是甚麼人。對此,諸位有何觀點。”

我儘力回想這一係列事件的泉源,“會不會是妙音閣……可阿誰燕爺,如何看都是個有勇無謀的地痞地痞,應當冇有如許的心機。”

那位烏眼青捕頭見我與秦朗隻顧埋頭低語,全然將他晾在一邊當了氛圍,愁悶得調子都發了顫,“爾等這是不把我揚州府放在眼裡啊!”

“哦。”我心想以瘦子每餐三大碗的胃口,那裡不適了,大略又是在房中獨主動腦筋,遂想起本日安然觀之事尚未顧上跟他說,因而站起家來,“我去看看二哥。”

是了,所謂綠茶婊,不都是這個模樣。

是了,鬼船湖匪不出來,還談何探查本相?

然不等他說完,門外已傳來芙蕖決計拔高的調子:“二爺,您的銀耳百合蓮子湯來嘍!”

讓我略感不測的是,瘦子對此涓滴不顯得驚奇,“一定是內鬼,也能夠是被安插了眼線……”

瘦子提出的題目,也恰是我百思不解之處。不怕神一樣的敵手,就怕……連敵手是誰都不清楚!

彷彿是為了照顧烏眼青捕頭靠近崩潰的情感,此時太子身邊一名侍衛走了出來,跟秦朗私語幾句,並遞上一隻烤了火漆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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