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添亂不添香_第175回 武士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刀口舔血的日子,公然不輕易。

便聽正抓著阿暖的刺客火急道:“將她綁起來!送到……”

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挾製,和莫名其妙的援手,我在心驚肉跳之餘亦不得其解,卻也隻得起家麵對織羽君,非常慎重地躬身施禮:“多謝軍人拯救之恩。”

究竟是誰,一起追蹤我至此?想要挾製我又意欲何為?

我一刀戳在刺客小腹,趁他嗟歎之際回身便向屋內衝去。

此時,妖嬈老闆娘亦湊上前來打圓場:“哎呦,曲解曲解,大師和藹生財!”說著,非常奉承地將手中團扇掃過黑衣軍人胸前,“織羽君,請隨我二樓雅間坐吧。”

他身量太高,乃至於女人我站直了也不過到他胸口,不經意間便見他因打鬥而略有些疏鬆的衣衿裡,一條猙獰的傷疤,從左肩胛骨一向向下冇入胸口。

織羽君眉毛一蹙,終甚麼也冇說,便提了刀回身出門而去。

但偶然,越是想敬而遠之的人,越是山川有相逢,哪哪兒都碰得見。當夜,我們在一處船埠停靠,尋了河邊一家堆棧投宿。正坐在堆棧大堂要了幾個包子當晚餐,便聽門口一陣喧嘩之聲,抬眼便見那十幾個倭國軍人,帶著七八個藝伎模樣的女人走了出去。

我與老爹麵麵相覷:做他們的船?那不就是“上賊船”三個字的實際版麼?

這邊我早閃身將阿暖護在身後,一腳側踹正中他腰眼。

他這是道歉、示好、還是打單?對於織羽君臨行前非常意味深長的一個眼神,女人我實在有些莫名,隻得看著他們一起上樓,轉頭見阿暖正一臉嫌棄地“呸呸”個不斷,見我看她,又立時垂手站好,一副惹了事端等捱罵的不幸相。

“天然是人,卻一定是甚麼好人。”我盯著那群魔亂舞的人影如有所思,“他們是倭國人。”

這一夜天然再不能寐,好輕易捱到天亮,我叫起了老爹和阿暖,籌算早早分開這是非之地。

我非常嚴厲當真地衝她比了個讚:“咬得好!有我冷家女人的風采!”

與刺客幾個回合比武下來,我認識到此野生夫極佳,我這三腳貓的工夫斷斷不是他的敵手,然他始終未向我下殺手,隻要一個解釋:他的任務,是將我活捉。

麵前的織羽君卻麵無神采地一腳踹開癱倒在門口的刺客,手中的刀在暗夜月光下劃出一道長長的殘影,閃電般向正製著我的刺客頭上襲去!

然阿暖雖渾身顫抖不已,卻果斷地點頭,一副誓與我共存亡的慷慨狀。

我在河岸上細細勘察一番,見昨日泊船的處所,一片沙石上依罕見殷紅的血跡,心中不由悲忿傷感:昨夜的殺手,應是來過船上,舵公船伕,隻怕凶多吉少。

正束手無策間,卻聽身後一個糟糕的聲音:“阿誰……公子!”

這情急之下的一摔天然是闡揚出了十二成的功力,目睹那蒙麵刺客後背撞碎了一張木桌,掙紮著爬不起來,我從靴筒中拔出隨身照顧的短刀,上前一腳踏在他胸口,正要逼問他是何報酬何偷襲於我,卻聞聲我住的客房內一陣叮噹之聲。

織羽君?我實在的駭怪。

我正迷惑著梨花是哪個,便見方纔立在櫃檯後對我們愛答不睬的妖嬈老闆娘,現在堆起滿臉媚笑,搖著團扇風情萬種地迎了上去。

是夜,我被樓上喝酒調笑、浪叫不已的倭國軍人吵得冇法入眠,乾脆披衣起家,獨安閒堆棧走廊裡盤桓。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