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跪謝皇後恩賜。”
“大夫說是染了風寒,過些光陰纔會好。”那丫環可不敢說是被林夕氣成如許的。
伉儷倆,一個得賜婚聖旨,一個得賠償寶貝。
“二夫人抱病在身還派你過來,有甚麼目標就說吧。”
“奉天承運,天子詔曰:茲聞顧督院之女顧婉書純熟風雅、溫良渾厚、豐度出眾,朕躬聞之甚悅。先王妃嫁入皇室未有所育,為富強皇室子嗣,故特賜左為晉王爺側妃,擇良辰結婚,欽此!”
打一拳再給一顆糖,還真是恩威並重。
“秋桃,你如許即是直接在說你家主子我笨拙不堪?”
林夕喜好單刀直入,那丫環從速的從懷裡取出一個檀木盒,雙手恭敬的奉上:“回王妃,二夫人聽聞王爺將近納側妃,怕您悲傷,以是特地命人連夜打造了這套金飾,好讓你那天帶著占著些風頭。”
林夕圍著她轉了一圈,才慢聲道:“起來吧,有甚麼事就直說吧,本王妃冇時候跟你華侈。”
第二天的早晨,相府來人了,不過不是來見容墨的,而是找林夕,自從前次的事情後,容墨冷情王爺的名聲更甚,所聽之人無不身顫,而林婉婷的名聲則是一落千丈,誣告長姐這一惡名讓她不堪接受幾度情感奔潰,想必二夫人也好不到那裡去,現在又派人來,唱的又是哪齣戲?
這三個字讓林夕氣噎,這算是警告嗎?是,她是謹慎眼,用心使了些小手腕惡整他,比方偷偷在他茶杯裡放入毛毛蟲,抑或偷偷在他的墨汁裡加了點貓尿,那還不是因為餬口過分無聊,她又噎不下被下毒的那口氣,可最後哪一樣心機冇被他看破,比方用完膳,那條毛毛蟲呈現在了她的飯碗裡,比方早晨睡覺,被子裡一窩的野貓,總之這個男人睚眥必報,吝嗇的很。
“恭喜王爺,又得一如花美眷,傳聞那顧督院的女兒麵貌算得上是沉魚落雁。”
皇後笑,這一次皇上的設法與她不謀而合,這倒也省了她一番口舌。
林夕眯起了眼,嘴角彎起,小老婆麼,怕甚麼,歸正她本就不喜好這個容墨,最好他多娶一些老婆夜夜歌樂,精儘人亡纔好。
“對了,另有四王妃,皇後說了,想著你是個識大抵懂進退的女人,以是特地贈您一套翡翠珠寶,請收下吧。”
那公公將聖旨遞過來,容墨收回思路,恭敬的雙手接過:“謝主隆恩。”
“哦?二夫人病了?甚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