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古典與當代的連絡,美得不食人間炊火啊,嘖嘖,另有一首詩,我的個才女!哎呦,我忘了要上廁所……”
不穿水袖長裙,換上旗袍的母親,會是甚麼模樣呢?黛玉托腮深思,淡淡的水墨,彷彿總難凸顯母親的風味,不如——來其中西合璧吧。
“我再看看。”思思抬手試圖將黛玉拉開。
“噗——”一道幽幽藍光散出,在黛玉麵前晃了晃。母親,是你聞聲了嗎?黛玉低頭諦視動手腕上的玉鐲,用另一隻手,悄悄撫上。
“啪!”黛玉回身打亮檯燈,走到已鋪好的畫架前,拿起羊毫,一筆一劃,在光亮的絹布上,描畫出一個——低眉垂眼,卻又溫潤如水的身影,背後是一條幽深小徑,兩行翠竹隱現……
母親,固然你早早分開了玉兒,可你的模樣,一向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母親,我堅信,我們終有一天,還會見麵,我會再看到你斑斕的容顏,再聽到你和順的話語。
“不可,還冇乾。”黛玉仍然不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