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感覺不敷,那我就讓你再爽爽啊!”
張曉飛笑嘻嘻的說著,伸手一把攬住了張蕊柔滑似水的腰身,然後毫不客氣的將本身的大腿壓在了張蕊頎長的大腿上,緊接著挺起本身的身軀,任憑本身的靈根在張蕊的屁股縫亂蹭,蹭的張蕊渾身的香汗淋濕身子,方纔嗅著滿盈在空中的體香味,衝著張蕊嘴上笑眯眯的說道:
“這有啥不利的,新手的話你還要漸漸的教,我都不消你教,你看看,你臉都紅的跟紅紙一樣了,必定是爽到了對不對,人家都說了,男人就應當讓女人爽,不然還叫甚麼男人啊,對不對?老姐!”
張蕊最後從張曉飛的嘴唇當中抽返來本身的舌頭,隻感受本身的舌頭彷彿水蛇的腰一樣,變得又長又細,還滑絲絲的,讓品德外的清冷,而此時,張曉飛則不動聲色的將本身的身材從張蕊白花花的肚皮上拿了下來,然後伸手握住張蕊一向不捨得鬆開的右手,色眯眯的看著本身表姐紅潤如同夏季的紅棗一樣的麵龐,在她如同玉墜一樣的耳垂邊哈著熱氣說道:
“我還覺得我是你第一個如許做的女人呢,冇想到你小子都是熟行了,真是不利!”
“你曉得還很多,怪不得每天不學好呢!”
張蕊伸手拍拍張曉飛的胸口,隻感受麵前的氛圍彷彿凝固了一樣,張曉飛瞪著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本身,手中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個避孕套,就那樣夾在雙手當中,淡淡的看著本身,彷彿在要求著甚麼一樣!
“哎呀,你彆如許!”
“當然是剛纔在給你洗腳的時候看到了呢,放的太淺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小時候我還覺得這是特製出來的氣球呢,跟北坡上的二狗子另有小蛋子他們用這玩應兒灌下水,然後綁緊了以後,能踢好長時候呢,比買的氣球有效的多呢,厥後大人們都不讓我們去渣滓堆揀這東西了,厥後還是村裡鼓吹打算生養的時候,給隔壁桃花嫂子家發了幾個,我才曉得這玩應兒本來是套在小弟弟上麵的啊,也不嫌小弟弟憋屈!”
張蕊果斷的搖點頭,將本身的雙手從胸前拿來,對著張曉飛說道:
“當然是親你啊,不然還能是乾嗎啊?我的好姐姐?”
“真是個孩子,冇輕冇重的!都不曉得照顧著點彆人!”
張曉飛笑嘻嘻的坐在張蕊滑溜溜軟綿綿的白肚皮上,就像是一個青蛙一樣,張大嘴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