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飛越揉越有些暴躁,把春桃按倒床上,徑直趴在她身上,開端咬了起來,便學著村長的模樣低吟道“春桃小甜甜,你快憋死我了,快幫我摸摸。”
“但是,我是真的喜好你啊。”
張曉飛就像個冒險者一樣,他的手在富強叢的林中謹慎翼翼的進步著,半晌過後,穿過叢林,終究來到了一道軟軟的溝壑前,手指略微擺動,蜻蜓點水般一沾即走,冷不丁乾枯的峽穀內俄然間湧出一股清泉,沾濕了張曉飛的手指。
張曉飛一邊捏著春桃的柔嫩,一邊說:“嫂子,俺喜好你好久了,俺曉得,你也奇怪俺好久了吧,要不你為啥老是對著俺掀你衣服嘞?”
王通衢和春桃結婚冇多久,王通衢就外出打工,整天不著家。
“不說就不說吧,等會讓你上天,你都是我的了,還在乎這個。”
張曉飛昂首,迷惑的看向春桃,這春桃不會是在耍他吧。
張曉飛才覺不對,便申伸脫手放在鼻子上悄悄一聞,笑道“嫂子,好香啊。”
張曉飛撇了撇嘴,委曲的道“你如何不早說啊,害我在內裡折騰半天。”
“你快上來吧,我快不可了。”
張曉飛並不睬會,癡癡一笑,咬住了她的耳朵,輕聲道“春桃,你說俺是你第幾個男人?”
春桃嬌媚看了他一眼,悠悠的說道,“一不一樣,你不會本身伸出來嚐嚐嘛。”
張曉飛倉猝又將手伸向了阿誰處所,謹慎翼翼的摸索著,手反幾次複的擺動,可除了泉水更加澎湃以外,也並冇有其他反應。
“這?這麼大?”春桃也實在冇想到張曉飛的竟比村裡的其他男人都大很多。
張曉飛口裡的他,便是春桃的丈夫。
“甚麼奧妙?”張曉飛獵奇的詰問道。
“就是那邊啊,你不是想嚐嚐嗎?”春桃指了指上麵道。
“胡說,還不是你這壞小子早就盯上了老孃。”
“你有個神器,嫂子呢,也有個奧妙,另很多女人眼紅的奧妙。”
任是春桃見得世麵,也耐不住張曉飛調侃,這事本也是她難堪,神采羞的通紅,斥道:“去死。”內心倒是獵奇,總覺此次跟以往分歧,之前她都是草草了事,此次卻起了莫名的情素,莫非真的是因為老牛吃嫩草,才讓她現在如此失控嗎。
可春桃通紅的臉上閃出一絲笑意“笨伯,你不會把手伸出來嗎?”那神采清楚是在笑話張曉飛的智商。
聽春桃如許說,張曉飛頓時起了興趣,手漸漸向下摸索,探向了那片奧秘地帶。
“你這臭小子,滿肚子壞水不說,得了便宜還賣乖,給老孃下去。”春桃翻了翻白眼。
“要怪也隻能怪咱這破處所,地處偏僻,男人不在家,女人就得頂著統統。”張曉飛接著說,雙眼也有些泛紅。
“你給我輕點,”春桃一皺眉,“那是我的事,跟你冇乾係,你就彆瞎問了。”
“我就要叫你春桃,我早就想叫你春桃了,你就讓我抓一下嘛。”
張曉飛更加迷惑,眉頭一皺,問道“那有啥奇異的,不是統統女人都一樣嗎?”
“臭小子,又說些胡話讓我悲傷,看我如何經驗你。”
“那是當然,在我這……隻要更大,冇有最大。”說著,張曉飛終究不滿足趴在衣服裡,伸手解開了春桃的上衣。一看到那對,張曉飛迫不及待咬了上去,他咂了兩口,還帶著香味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