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既然敢說出口,那就是有證據的,”沈玉珺內心想著,隻不過她不敢把證據擺出來罷了:“再說,就算臣妾冇有證據,但臣妾有嘴啊,娘娘不曉得‘三人成虎’嗎?”
德妃點點頭:“這個我曉得,”她見沈玉珺都自稱了,那她也就不再端著架子了,帶著打趣的意味說:“你常日裡也不愛到處走動,我還覺得你這是有喜了以後,人也變得更懶了。”
“還能是甚麼?”沈玉珺端起紅棗茶喝了一口:“還不就是那點子雞毛蒜皮的事兒。”說著低下頭朝本身的肚子掃了一眼,意味就分瞭然。
沈玉珺回視她,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本身的紅唇上:“噓,臣妾最聽不得威脅,嗬……”哼笑一聲以後,也回身快步跟上德妃,迎了上去。
竹雨翻著小白眼, 嘴裡嘀咕了一句:“她的確就是瘋狗, 逮誰咬誰。”
沈玉珺點了點頭:“此次隻能委曲她了, 畢竟她也是受了無妄之災。”要不是馮嫣然跟她交好, 麗妃又如何會把心機動到她身上:“現在我們也不消再猜了,麗妃要拉的阿誰墊背就是本宮,不會錯了。”
“德妃娘娘駕到!”
看著她們分開以後, 沈玉珺坐在榻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人有的時候真的會很無法,她明曉得麗妃是個甚麼心機, 但她卻不能宣之於口。她也很想直接對上麗妃,但就是不曉得皇上是如何想的, 她內心吃不準, 也就一時拿不定主張了, 不過她總如許躲著也不是個彆例。
“也就是說她這胎比來是必然要落的,”德妃臉上有了一絲笑意,轉頭看向沈玉珺:“你接下來籌算如何辦?”
沈玉珺到重華宮的時候,德妃正躺在貴妃椅上,拿著本紀行在看。婉依看是熙修儀就吃緊忙忙地出來回稟了:“娘娘,熙修儀來了。”
“本來麗妃跟本宮一樣,都感覺今兒氣候好,合適出來鬆動鬆動,”德妃有些意味深長得看著麗妃,後又看向麗妃的肚子:“mm這也快有三個月了吧?”
沈玉珺勾嘴一笑:“不清楚不要緊,要說娘娘您是千年的狐狸,那臣妾如何也算是初生的牛犢吧,”她低著頭看著麗妃憤恚的模樣,嗤笑了一聲:“娘娘隻要曉得,臣妾不想沾著您,那您最好也不要來招惹臣妾。不然臣妾就算踩不死您,也會要您缺胳膊少腿的。”說完她就放開了麗妃的手臂:“你肚子裡的那塊肉是個甚麼東西,娘娘曉得,臣妾也曉得。臣妾本不想理娘孃的那些事兒,隻想安生的過好日子,冇想到娘娘倒是本身奉上門來了。娘娘您是不是打量著臣妾軟弱好欺負,甚麼屎盆子都敢往臣妾頭上栽?”
麗妃深深吸了兩口氣以後才緩緩跟著過來了:“德妃姐姐跟熙修儀真是的,一傳聞皇上來了,就拋下臣妾,皇上可要替臣妾說她們兩嘴,”說完也給皇上施禮存候了:“皇上吉利。”
這時德妃的眼睛也是眨都不眨地盯著沈玉珺,見她一點冇有躲避:“你是不是曉得了甚麼?”
麗妃聽沈玉珺提到她的肚子,就曉得不好,眼睛死死地瞪著沈玉珺,故作平靜地說:“你在說甚麼?本宮不是很清楚呢。”
“放開,”麗妃還是想要甩開沈玉珺的手,但那隻手就跟黏在她身上一樣。
沈玉珺憋著嘴,有力地點點頭:“跟姐姐說話,就是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