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走上去,呲牙笑道:“你把太太拖下水做甚麼,我清楚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啊。我們二房甚麼也未幾,就是錢多!就你們當寶貝存下來的金銀珠寶,在我眼裡就是堆死物!那些東西我三年也不見得會去動它一次。上頭積的灰我都懶得去打理。
沈瓔確是無狀,不管如何樣,華氏老是長輩。沈瓔這麼小的年紀竟然就能察言觀色探知出她對華氏的不滿而落井下石,這心眼兒一定太多了!這院子裡不止是二房,另有個作為親戚的華氏,眼下兩府還是姻親,沈瓔要賴人能夠,又如何能夠把汙水這麼漫無目標往外潑?
“這還僅是我小我的私己,我們二房的產業全都在我母親手上,她一年的胭粉錢都得四五千兩,伍姨娘那點子錢給我們塞牙縫都不敷!”
沈夫人聞聲這番軟中帶刺的話便不由蹙了蹙眉。
而沈瓔這麼樣直喇喇地傷了兩家和藹,到頭來丟臉的還不是沈家?
說到這裡她吸了口氣,又悠悠道:“我們華家固然是行商出身,端方上倒是不敢含混的,一來不肯莫明其妙沾彆人的光,二來也不肯吃點莫名其妙的虧,特彆這明淨二字,最是不能小覷,不然的話過了這回另有下回,當我們華家 就是那筐裡的軟柿子,隨便人捏可如何是好?
他恨恨一拂袖,望向上首沈夫人。
沈夫人氣得神采烏青,沈宣一張臉倒是漲得紫紅。
“親家太太。”
“我看了看,這院子裡大半的主子都是華家過來的,不如如許,夫人還是去報個官,一來遂了三女人的心願,查出個明顯白白,二來也讓我這做嫂子的能夠安下心來,到底我們姑奶奶如果治下無方,我這個做長嫂的也有任務。”
四週一堂的人都無語了。
華夫人這一出聲,沈夫人與劉氏等人都不由麵麵相覷起來。
“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