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福_151 賞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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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甚麼要緊。”韓稷淡淡地,翻開杯子自沏了杯茶,“擺佈都是皇上的禦妻,今後誰主後*宮還未成定論呢。”說完還冇來得及喝一口,便又放了杯子,從盒子裡挑出兩枝明豔光彩的絹花,綻出淺笑道:“母親不是好久未曾出去串門了麼?不如把這個戴上,出去逛逛。”

宮裡這些絹花都是華家製辦出來的,轉手再賜下來也不過是個意義罷了。華夫人與華家姐妹當然不會要這些東西,華鈞成便轉手送給了沈雁,讓她留著打賞下人。

鳳翔社是京師的老戲社,每日幫襯的達官顯官不知多少。特彆是年底,明顯又更熱烈了。

沈雁攏手望著窗戶上正在貼的團花喜鵲,說道:“再貼高一點兒……”

辛乙道:“來由傳聞是華家祠堂設在京師,來往不便利。”

默了半晌,倒是站起來,順著屋裡負手踱了兩圈,俄然停在長窗下,不知又想到了甚麼,那雙狹長而妖異的雙眼裡暴露絲滑頭,說道:“他們要擁戴皇後,我就偏不擁戴她!”說罷他抱起桌上那盒絹花來,眼裡的滑頭又變成了驕易:“我去見太太。”

沈宓晚餐去了華府吃,同去的另有盧錠,多數是商討甚麼要事。比及他返來時已經是申時,沈雁天然走疇昔扣問細節,沈宓挑首要的幾句說了,旁的細枝末節便未細述。

至於搬場的切當日期,倒是難以說準詳細哪個時候,華家產業那麼多,擺佈趕得長進京過端五便好。

但即便如此,他端倪間也還是臨時開闊了些,華家返來後華氏的腰桿更硬這是其一,其二是華家返來了起碼也邁出了應對的第一步。正如沈雁所說的那樣,就近纔好操縱,最傷害的處所也許就是最安然的處所。

沈雁也歡暢起來:“這就太好了!”

“女人,舅老爺已經上摺子跟皇上報備了搬場的事,傳聞皇上並冇有反對!”

才方纔撩起,抱著扁扁木匣子的韓稷便大步走出去,暈淡的日光從視窗照到他身上,顯出他較常日的陰戾沉穩略有分歧的明朗陽光:“母親如何曉得是我?”

鄂氏沉默著,目光深深望著他。

既然在天子麵前過了明路,這就代表著事情已經定了下來。隻要等華家搬上了京師,再漸漸籌劃,倘使到了那會兒真保不住家財又保不住性命,再籌議如何將家財獻出去保住性命也是來得及的。

韓稷想了想,“不會的,做的過分,內閣那幫老臣也會不準。”又道:“禮部鄭柏芳上的摺子,沈家冇有表示嗎?”

“母親可想差了。”韓稷道,“淑妃是代表皇上行賜命婦,現在母親不戴這花亦不打緊,隻是倘若楚王來日榮登太子之位,我們府上又該當如何?我們領的是皇上的恩寵,哪管它背後承載的是甚麼意義?如此來日便是鄭王當上太子,我們也有理可辯。”

就是端五再返來,離宿世華家被抄也另有整兩年的時候,辦成了這件事,沈雁心下大定,因著孃舅路程期近,也顧不上彆的事,傳聞鳳翔社恰好有南邊的黃梅梨園子來京駐場,遂歡歡樂喜地讓葛荀去訂了包廂,要在孃舅離京之前去聽戲。

葛荀訂了包廂來回話的時候,沈雁正在華氏屋裡看丫環們貼窗花,傳聞訂的是最好的雲宵閣,讚了句“會辦事兒”,趁便賞了他兩枝宮中賜下的絹花。葛荀當然用不著戴花,但他夙來疼媳婦兒,得了這兩朵花,葛荀比得了賞錢還歡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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