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福_152 冤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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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想了想,分開蟾桂閣,與胭脂道:“讓葛荀去下頭盯著,如果有魏國公府的人出去就跟著。”

“為甚麼?”她問。

她招手叮嚀了跟從來的胭脂青黛幾句,而後從另一邊樓梯下樓洗了手。

但這個不是眼下該研討的重點,如何把跟姓韓的那筆帳算清楚纔是重點。

沈雁這裡跨出門檻,才過了拐角,便發明火線側對著這邊站著的兩小我,再一看略覺有些眼熟,身著石灰色雲錦織袍那小我彷彿在那裡見過?再一細看,頓時不由頭皮發麻氣血上湧――韓稷?!

胭脂下去後,一向比及有一刻鐘擺佈纔上來。

說著到了蟾桂閣外頭,包廂的門開著尺來寬的縫,便利號召丫環出去服侍。

她再往裡頭看了兩眼,隻見這位國公夫人姣好和順,眉間帶著一絲將門虎女的豪放氣,一雙眼睛倒是又深如沉淵,不像是冇有城府的女子。

辛乙就在這個時候走到他麵前,帶著點驚奇與迷惑的口氣說道:“少主,出怪事了。戲園子裡但凡是女子,上到八十老嫗,下到五歲孩童,頭上皆都插上了絹花!”

“貴又怕甚麼?”華鈞成手上剝著花生,一麵斜睨她,“女娃兒家嬌貴,嫁奩少了彆人看不起。”

韓稷讓了戲本子給鄂氏點戲,便走出門來站在樓梯口,環顧了一下四周,跟辛乙道:“我方纔見著威遠伯府與兵部侍郎林府的人在,當中另有女婢,想必來的是女眷。你讓人把夫人在此聽戲的動靜散出去。然後――”他伸出食指勾了勾鼻梁,“再透點風去到永和宮。”

但是現在看到堂堂魏國公夫人頭上竟然鮮明插著淑妃賜的花,她們就不免忐忑了,自打陳王身後勳貴裡便以國公們為尊,而韓家老太爺又曾跟先帝是拜把子的兄弟,要論朝局風向,必定是韓家先於他們搶先獲知,莫非魏國公夫人戴花的意義是表示,承認了淑妃主掌後*宮的身份?

戲社裡每日上晌安排兩場戲,包廂的用度也是連收兩場戲的錢,鳳翔社的店主一貫把辦事主顧作為首要目標,是以接待一貫非常殷勤,固然偶然候也會有人嫌坐得太久身子睏乏而半途出去轉轉,但提早離場這類事還是極少有的,這也是鳳翔社人的高傲。

她略想了想,退回到包廂裡。

沈雁咬了咬牙,再緩緩嚼了兩顆麻圓兒下喉。

皇上都偏幫淑妃,她們這些做臣子命婦的有甚麼來由去反對。

沈雁坐到孃舅身邊,問道:“孃舅可熟諳魏國公府的至公子韓稷?”

既然華鈞成也不齒韓家的人,那真是太好了!

返來後戲台上便鐺鐺鏘鏘地敲起鑼鼓來,

究竟是不是呢?

一場戲裡,兩小我都坐得心不在焉,鄂氏倒是重新至尾都和聲笑語,也不曉得看出來未曾。

華鈞成聽到魏國公府幾個字,一雙濃眉當即皺起來:“你是說現任魏國公韓天佑?”

實在對於武官們來講,宮裡誰賜賞的他們普通環境下都不會在乎,但是早在端五賜賞之時淑妃名不正言不順的動靜就傳了出來,太子固然被廢,但皇後卻冇有錯誤,再加上另有深得重用的安寧候,冇有人以為皇後必然會輸給淑妃,以是這花垂垂地也就被棄在一旁冇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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