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條路?”沈宣與董克禮齊聲問。
“話說返來,天底下有甚麼事情能夠比安定皇權均衡朝堂更要緊的呢?禍兮福所依,容臣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鄭王此次事件不但不算禍事,掌控得好了,反而可視作一大契機!”
“壓服天子下旨給遼王及魯親王,命他們各據一方呈夾攻之勢往京畿施壓。”
“事有輕重緩急。皇上以為,在能夠得回的四大虎帳的一半兵權麵前,鄭王的罪真的有首要到非得當即懲辦不成麼?”柳亞澤站起來,“鄭王深得皇上種植,深諳京中局勢。臣覺得皇上大可下密旨給遼王與魯親王,著他們帶話給鄭王,隻要他能結合二王,勝利竄改眼下皇上的危急,便許將功折罪!
他掩口喘咳了兩聲,勻著氣,站起來,走下丹樨,說道:“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明花明又一村。可見天無絕人之路的古話,是對的。”
他勵精圖治這麼多年,莫非到頭來要頂著個如許的名聲下地?
“其二,便可調魯親王或遼王進京。但魯親王手掌前虎帳幾萬兵馬,來到京師恐怕還不如留在前虎帳,而遼王多勇而少謀,何況西北邊疆關防一樣要緊,遼王進境也起不到甚麼特彆感化。不過他還能夠挑選讓其他宗親後輩擔負要職,強化宗室在朝廷的力量。”
那樣的情勢不會比現在好,隻會比現在更壞上百倍,他不止會成為趙家的罪人,同時還會被視為全天下的罪人,是昏君!
柳亞澤躬身,穩步退出宮門。
那他曾經所做的那些豈不是全都成了無勤奮?不但無用,並且還要揹負妄殺無辜錯殺功臣的罪名?
但他又如何能讓事情走到這一步?
柳亞澤躬身:“人常道不破不立,既然一味的謙讓和迂迴也是無用,何不乾脆破釜沉舟?”
沈觀裕點頭:“如果如此,趙雋可就成了強行奪位了。再者,滿朝文武裡多數都不曉得趙雋乃是假瘋,突然拉他出來,亦恐生亂。
“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