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氏握緊的兩拳上骨節已經發白,她沉聲道:“來人,去徐記鋪子裡給我搜!”
鄂氏的臉已經有些泛綠了。
寧嬤嬤幾次恨不能撲上去撕他的嘴,無法身子被婆子們緊緊控著,那裡能轉動得了?隻得咬牙切齒,把一張臉生活力成了死灰!這是她暗裡裡來往了二十來年的情夫,二十年的豪情,她為他支出那麼多,到頭來就隻換得他的叛變!
徐東海這些年仰仗寧嬤嬤,不愁吃穿也未曾乾過甚麼求人之事,本來承諾幫寧嬤嬤這個忙也是籌算最後再撈筆棺材本,哪想到事情竟然在半路有了大逆轉,他又何曾見過這等陣仗?
“冇昧東西?”沈雁笑起來,望著徐東海:“把你這些年得的錢物一樁樁一件件都說出來,我能夠保你不死。”
寧嬤嬤聽到這裡驀地直起腰來要禁止,被屏風下的婆婆一手勒住了嘴巴。
“肯定?”
徐東海本已七魂不見了三魄,聽到這話又還了一線魂,纔剛要昂首看沈雁,卻被海棠一巴掌甩了下去:“我們世子夫人問你話,還不回?”
鄂氏甚少威脅人,聽到這裡不由瞥了她一眼。
“奶奶明鑒,奴婢與徐掌櫃不過是瞭解的同親罷了,如何會盜竊主子的財物給他?奶奶可冤枉我了!”寧嬤嬤不愧是練大了膽兒的,這個時候仍能夠抵死否定。
寧嬤嬤聽得她不怒不躁如許說話,背上更是滋滋地冒出盜汗。
寧嬤嬤一個仆人罷了,徐東海一個小掌櫃罷了,莫非他們還要反幫著他們說話不成?四人當即重重點頭:“小的們敢以腦袋包管!”
屏風很快設了,門外站著的人才邁步出去。透過半透明的湘繡屏風看去,是三男一女的模樣,胭脂引著他們到了屏風下,鄂氏便開聲道:“來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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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鄂氏揮手讓人撤了屏風,等他們見到跪在他們火線不敷兩尺遠的寧徐二人,頓時驚呆了!而後再看到居於其上的威武華貴的鄂氏與沈雁,又更加是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