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歲起,他就以男女授受不親為由,跟裴雲箏分房睡。
早餐後,裴雲箏進廚房配藥煎藥,裴小辭帶宇文拓坐在院中將草藥分門彆類地揀出來。
翌日,淩晨。
裴雲箏勾了勾唇角,又指著牆邊晾曬的草藥,叮嚀兒子,“小辭,待會兒教你大表哥如何通過氣味辨彆曬乾的草藥,然後將草藥全數分類放好。”
宇文拓聽著裴小辭的講授,低頭聞了聞他舉到本身鼻子跟前的草藥,點頭,“嗯,記著了。”
裴小辭彎起圓溜溜的大眼睛看向男人,“當然曉得啊,孃親都給我講過。這兩句話是說,品德高貴的人將來必然會位處高位,大富大貴,壽與天齊!老天爺生養萬物,能成材的就種植,不能成材的直接弄死。我說的對吧?”
宇文拓一驚,鬆開她的時候,手指不謹慎扯掉了她的束髮帶。
裴雲箏伏首案前,用心寫醫治宇文拓的醫案,俄然身後傳來裴小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