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小時候也冇有。”
“哇塞!”
宇文拓有被打擊到,“……”
宇文拓感受著他謹慎翼翼的觸碰,心頭掠過一抹奇特的柔嫩,“你娘一小我拉扯你長大,很辛苦吧?”
裴雲箏對上男人那雙失焦的桃花眼,正想點頭,裴小辭便在她前頭出聲,“大表哥,氣候越來越熱了,等你的傷口癒合,你身上怕是要臭啦!”
宇文拓隻是她口頭上的大侄子,她頂著孀婦的頭銜,還是不要做惹人非議的事。
她覺得宇文拓又像早上一樣跌倒了,毫不遊移地回身,推開房門衝了出來!
宇文拓如果這麼跌倒,左腿必然會二次受傷。
而宇文拓這一身充滿力量感的腱子肉,一下子把他對男性力量的審美拉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
男人並冇有如她料想的那般躺在地上,而是單手拄著木柺杖,另一隻手拿著毛巾在給本身擦受傷的那條腿。
裴雲箏看著扶著男人的兒子,不放心腸叮嚀,“你們簡樸擦一擦換套潔淨衣服就行了,傷口千萬彆沾水。”
雖說這話有裝不幸的懷疑,但是他夙來愛潔淨,三天不沐浴真的已經是極限了。
“話本子上說,老肩巨滑,我一向獵奇,老肩能有多滑,明天終究摸到啦!”
小傢夥離站的位置離床邊有點遠,一雙小短腿就算飛奔疇昔,也來不及扶男人。
冇想到男人說了這麼多,裴小辭夥又把話繞返來了,“大表哥,我也想成為像你一樣高大威猛的男人漢,你讓我摸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嘛?”
“嗯,以是我一向想給本身找個爹爹,讓她輕鬆一點。本來吧,我挺看好村口阿誰趙鐵匠的,可惜他有媳婦了,以是我隻能重新找。我孃親比趙鐵匠的媳婦年青標緻,還很無能,我必定能找個比趙鐵匠更高大威猛的爹。”
“不可,你傷口太深不能沾水!”
誰知他剛脫完,裴小辭便讚歎一聲,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健壯緊緻的身軀,小嘴巴唸唸有詞地數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塊!整整八塊!比村頭打鐵的趙鐵匠還多兩塊!”
他自嘲地扯了下唇角,倒也冇有磨蹭,解開腰帶,直接脫了身上的衣服。
裴雲箏視野掃過裴小辭,落在宇文拓身上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裴小辭扭頭看向男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但是,當看清楚屋內的景象,裴雲箏的話刹時戛但是止。
“你肚子上的腹肉呀!”
“好。”
昨晚給他包紮完傷口後,裴雲箏又困又累,再加上光芒太暗,有幾處血漬確切冇措置潔淨。
“八塊不是很普通嗎?”在虎帳裡,這類身材一點也不希奇,畢竟將士們人均八塊腹肉。
“小辭,你大表哥……”
裴雲箏聽不下去了,“小辭,過來幫我燒水,待會兒你幫你的大表哥擦洗身材。”
現在他身上餘毒未清,眼睛看不見,竟然連擦洗身材這類事都要依靠一個五歲大的小傢夥。
裴雲箏退出房間,知心腸替他們把門關嚴實。
但是,她的俄然突入驚到了宇文拓。
就在這時,一隻小胖手冷不丁地摸上他的肩膀,一邊摸還一邊評價,“真的很滑,話本子誠不欺我也!”
他與麵前這個小傢夥熟諳不過兩天,麵對他撒嬌的要求,他不但冇有架空,反而當場就承諾下來,恐怕晚了會讓他悲傷絕望。
為了製止小傢夥再語出驚人,他從速轉移話題,“水都快涼了,你把毛巾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