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佩芸是她第一個女兒,當年平遠侯府還算昌隆,侯府嫡出大蜜斯的婚事天然也是往高了說。並且她婚後第二年就生了對雙胞胎兒子,肚子非常爭氣,在夫家也有幾分臉麵。
曼娘打量著她,從身上的衣裙到腕上的玉鐲,語氣更加泛酸,“夫人可真疼你,我敬茶那日也隻得了一支金簪。”
韓老夫人聞言也不由瞪了兒子一眼,“又納了一個?”
“我是怕您過分仁善,養大了某些人的胃口。”
曼娘捏著帕子吃吃地笑:“都說‘女要俏一身孝’,四女人嬌嬌輕柔的,我如果個男人都心動了。夫人你說,她如何就不肯意再醮呢?”
“放心,她身契還在我手裡,翻不出甚麼浪花來。”
現在有個現成的肥缺擺在麵前,韓老夫人明顯是急了,連最後一層遮羞布也顧不上,脫口而出:“要不你回薑家一趟,讓親家幫幫手?”
韓老夫人這才明白,為甚麼今早韓淩雪說本身不舒暢了。
曼娘見狀又開端拈酸,“夫人對她可真體貼,我進門時都冇有這麼多照顧。”
蕊姬領遭到她的目光,彷彿有些驚駭,往薑穗寧的方向縮了縮。
彩秀端了茶點上來,聽到這話憋不住偷笑,小聲和青鸞嘀咕:“我如何感覺這兩個姨娘像是給我們蜜斯納的。”
曼娘這才破涕為笑,對勁地瞟了蕊姬一眼,“不管來了多少mm,夫人最疼的隻要我。”
蕊姬起家衝著曼娘盈盈一拜,“見過姐姐。”
薑穗寧笑著讓彩秀上茶,又對曼娘說:“你來得恰好,三爺昨晚收用了蕊姨娘,今後我們又多一名mm了。”
“好好好,一會兒讓青鸞帶你去庫房挑幾匹料子,行了吧?”
曼娘進門倒是帶了幾千兩的嫁奩,不過早就被韓延青拿去奉迎上官,華侈一空了。
她低眉施禮,“三爺,蕊姨娘已經來棠華苑敬了茶。”
薑穗寧也不在乎,歸正不管韓延青睡多少女人,難受的也不是她。
韓延青也在。
薑穗寧讓曼娘先歸去,她帶上青鸞去了壽寧堂。
她又打量著薑穗寧的神采,見她並無妒忌痛恨之色,這才略微對勁了幾分。
曼娘更活力了,氣鼓鼓地在她劈麵坐下,帶了幾分邀功的意味開口:“夫人,糧鋪和布莊上個月的賬目都理清了,您要不要看看?”
“薑氏,你要以大局為重啊!”韓老夫人叫她過來就是為了要錢,連勸帶說,“三郎如果進了西城兵馬司,他今後便能日日回府陪你了,你也不想年紀悄悄就老是伉儷分離吧?”
“哎,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攪夫人和蕊姬女人了。”
她但是要當夫人身邊第一號親信的。
韓老夫人麵色一滯,不天然的道:“你也曉得五城兵馬司是肥差,芸姐兒固然是兵部尚書兒媳,也不好空口白牙去討官職。她派人返來傳信,隻要一萬兩,西城批示使的位子就是三郎的了。”
他也不曉得本身昨晚是如何了,一下子就冇節製住……
薑穗寧淺淺淺笑:“是挺像的,不過四女人畢竟是孀婦,本就該穿得素淨些。”
明天一早就讓小廝送了蕊姬的身契,又來壽寧堂,可惜冇見到韓淩雪。
薑穗寧抬開端,“母親的意義是,讓我回孃家要這筆錢?”
曼娘酸溜溜地說著,還不忘瞪蕊姬一眼。
韓老夫人誇耀了一波女兒嫁得好,也是要讓韓延青和薑穗寧記恩,“你們大姐嫁了人也不忘拉拔三郎,你們作為孃家人,今後更要給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