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住尹珠胳膊不放,“不是說等我的傷好了,我們就結婚嗎?你為甚麼騙我?”
薑穗寧衝出來,一把從前麵抱住他的腰。
商渡立即點頭,“我不熟諳她,不跟她走。”
薑穗寧不聽,自顧自地在桌邊坐下來,又從壺裡倒了杯茶。
疤臉男被噎了一下,下認識地看向屋內。
“尹珠是吧,你誠懇說,你是不是看上我男人了?”
“我姓薑,在家中行四。”
哪怕隻是一個背影,也讓她魂牽夢縈。
“非親非故的,女人請自重。”
薑穗寧感激地拉她的手,“尹珠大姐,多謝你的拯救之恩,本日我來得倉猝,改天,改天我讓我爹和我哥哥們帶重禮來謝你!”
這金尊玉貴養大的小娘子,就是天真啊。
“無異!”
薑穗寧假裝嬌羞地低頭,“嶽大哥和我結婚冇多久,他非要出門賣貨,扯了布給我做新衣裳,冇想到他……”
商渡一見到她,臉上的疏離就變成了溫和,主動上前接過藥碗一飲而儘,又握住她的手,打量動手內心被藥罐燙紅的陳跡,“辛苦你了。”
尹珠不天然地緩慢看了薑穗寧一眼,趕緊將手抽返來,又對她解釋:“嶽大哥傷得很重,醒來後彷彿忘了很多事情,你彆生他的氣啊,他不是成心的。”
不是說商渡的未婚妻邊幅平平嗎?你管這叫邊幅平平?
尹珠看向窗外,她跑到院子裡,蹲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跟她一塊來的阿誰傻小子正拍著她的後背安撫,一幫手足無措的模樣。
半晌後,大門從內裡被翻開,一個農女打扮的年青女人探出頭。
“你是誰?”
尹珠被她抓到手背生疼,掙了兩下冇擺脫,神采有些扭曲,“這個好說……要不你先出來看看,萬一內裡的不是你男人呢?”
紅蓮聖女壓下心頭妒意,側過身子讓薑穗寧進了院,又輕柔道:“我叫尹珠,女人如何稱呼?你是嶽大哥的甚麼人啊?”
尹珠心中嗤笑,麵上卻做出體貼憐憫之色,“我進山撿柴火時撿到了他,傷得可重了,渾身是血,大夫說如果再晚一點,怕是要被活活凍死了呢。”
薑穗寧怔在原地,彷彿被迎頭澆了一盆冷水。
他正胡思亂想著,薑穗寧已經氣勢洶洶地又進了屋。
說著又推了商渡一下,指著薑穗寧先容:“嶽大哥你看,她是你媳婦兒,她來接你回家了。”
“這如何行?!”
走了半天的路,他們終究鄙人午來到了響水村。
薑穗寧不疑有他,立即應下。
尹珠被她這直白的逼問弄紅了臉,趕緊擺手推讓,“我冇有……”
“嶽大哥,該喝藥了。”
尹珠推開門,端著藥碗走了出去。
說完又低頭撣了下衣角,聲音帶了幾分不悅。
既然督主已經找到了,他明天就是搶也要把人搶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