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兒子這類事,她也幫不上忙啊。
想必韓延柏和莊王必然很有共同說話。
她越是好言相勸,白氏越是心中惴惴,強顏歡笑稱是。
白氏卻像是剛睡醒普通,“大嫂你說甚麼?”
“是,禮單我已經籌辦好了,請母親過目。”
薑穗寧蹙起眉頭,自言自語,“彷彿在那裡聽過這個名字?”
“蜜斯,莊王府派人送來的,說是給府上小世子辦百日。”
薑穗寧笑著擺手說無妨,“你在靖王府站穩腳根最首要,再說我們的友情又不是一時的,今後還長著呢。”
“我很好。”
那靖王世子妃也不嫌丟人,如何就跟一個商戶女稱姐道妹了?
傳聞莊王在兒子出世第二天,就巴巴地跑到宮裡,一把鼻涕一把淚求順康帝冊立世子,說有龍氣庇護,他的寶貝疙瘩必然能安康長大。
誰承想客歲新納的小妾夠爭氣,進門冇多久就大了肚子,還真讓她生下一個大胖兒子。
“三弟妹如果有興趣,哪天能夠去看看。”
又叮嚀她,“謹言慎行,彆,胡說話。”
王氏盯著薑穗寧的背影泛酸,“小門小戶出來的就是會算計,竟然讓她攀上如許一尊大佛。”
薑穗寧剛上馬車,就聽到身後有人喊她。
不過,白氏剛纔說的麒麟寺……
不去就不去唄,又冇人逼迫她去。
薑穗寧歎了口氣,故作委曲:“母親放心,就算彆人嘲笑到兒媳麵前,兒媳也不會胡言亂語,給侯府招災肇事的。”
誰讓被陛下賜豬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呢?換做其彆人,早就羞憤欲死了。
既然在門口遇見,薑穗寧天然便和蕭頌宜同路,順勢甩開了兩個嫂子。
韓老夫人安撫她,“委曲你了,越是這個時候,你和三郎,越要,伉儷同心。”
白氏罕見地沉默了幾秒鐘,然後低聲道:“實在各家寺廟都差未幾,我也是想著心誠則靈……倒是傳聞城東八十裡外有座麒麟寺,固然古刹不大,但香火頗盛,四周的村民都去那邊拜佛求子,彷彿挺靈的。”
白氏神采微變,猛地站了起來,語速加快,“我不想去。三弟妹還是本身去吧!”
蕭頌宜新婚不久,恰是和夫君蜜裡調油的時候,聞言俏臉飛霞,嗔道:“你也來打趣我。”
宿世的莊王府有個大瓜!
薑穗寧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俄然一拍大腿。
莊王這些年求子都快魔怔了,眼看著本身身材一天不如一天,偌大的王府連個擔當人都冇有,真是死了都冇臉去上麵見祖宗。
韓老夫人被她吵得腦瓜子嗡嗡響,氣得話都說不順了,“你,有身,也不怕,衝撞了?”
王氏抱著五六個月的肚子來壽寧堂撒潑,邊哭邊喊:“我也是侯府正兒八經娶出去的媳婦,憑甚麼二弟妹三弟妹就能去王府赴宴,我就去不得了?莫非就因為我夫君是庶出,母親便偏疼到這個境地了嗎?”
薑穗寧拿著請柬去了壽寧堂。
“不,不消了。”
薑穗寧連連擺手說二嫂太客氣了,想了想又委宛勸她:“雖說子嗣之事要看天意,但也與父母兩邊的身材和表情息息相乾。你越是表情嚴峻,越等不到好動靜。相反,如果鋪高興懷,順其天然,也許孩子就來了呢?”
不過也能瞭解,誰讓子嗣乾係到侯府爵位呢。
誰讓她為老莊王生下了獨一的寶貝兒子呢?
薑穗寧開打趣地衝她一福身,“差點忘了,現在該叫你靖王世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