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意秦蜜斯與她說話,攔下宮女藏在暗處。
“不管如何說,諸位夫人怕都會感覺本夫人在抵賴吧,與其華侈口舌與她們爭論,還不如杜口不言來得舒暢。”
“我曉得秦蜜斯對李蜜斯之死抱有思疑,但溥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一朝是臣民,便要恭聽聖上之言,奉聖上之行,還請秦蜜斯謹言慎行!”
“之前曾傳聞皇後是清夫人表姐。”
“哦?秦蜜斯如果有證據的話,能夠狀告聖上,不必難堪我一個婦道人家。”
有人看到那盒子坐不住了,拉著中間的夫人低聲說。
黎清婉倒也不怕她,正麵迎上她的挑釁,麵不改色看著她。
謝婉瑜避人耳目,與林嫣然在旁說話。
那丫環手裡捧著一個盒子,內裡裝著的想必是那套翡翠金飾了。
“哦?我還真不曉得竟然如此貴重。”
將軍府潤色簡樸,後院隻要假山迴廊。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前幾日呀,我在街上傳聞黎家在北地權勢滔天,可要比上麵那位還要短長呢。”
黎清婉點頭,回身就回院子把那套金飾拿出來。
她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動不了蘇皇後,她還不能對黎清婉動手嗎。
哄得黎清婉更加高興,還對勁的看了一眼麵色不虞的長公主。
就算再癡鈍,她也該曉得這場賞花宴是為了她而設,目標就是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她身上。
“這但是玉堂閣的鎮店之寶,上麵用的翡翠都是佳構,另有一顆顆飽滿的珍珠,是從東海打撈的大珍珠,每一顆的大小都一樣。”
有她開了個口,其他夫人也跟著開口逢迎著,恭維的話一茬接一茬。
見謝婉瑜冇有遵循她的設法走,秦蜜斯有些抱怨謝婉瑜冇有共同她。
長公主拉著世人說了一會話,便不再拘著她們,讓她們自在活動。
秦蜜斯嘴笨了些,卻不是個傻的。聽完謝婉瑜的話,她眸光微閃,內心多了番計算。
穿戴蓮青色的撒花軟煙羅裙的女子挑釁的看著黎清婉,眼底帶著幽怨。她是太仆寺卿家令媛,與李如雲情同姐妹,乾係非比平常。
黎清婉也跟著返來了,她帶著一個丫環出去。
謝婉瑜垂眸冇有理睬她的抱怨。
“嘖,謝婉瑜,冇想到你竟變得如此怯懦怕事,明顯黎清婉就是害死你孩子的凶手,卻連仇都不敢報!”
嘰嘰喳喳的人群中俄然傳來這句話,長公主抬眸瞥了一眼,眼底的陰冷這才和緩些。
“晚點不管出甚麼事,你都不要鎮靜,早些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