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涼螢的院子裡鋪的是石子路,跪在上頭一時半會兒還冇甚麼感受,時候久了就感覺腿疼痛不堪。偏謝涼螢見她們不肯說出教唆者,心頭憤怒,又讓她們頂了十塊磚。這還不算完,清夏在她的批示下,不竭地往二人身上潑冰水。
拗不過她的連嬤嬤隻好取了鑰匙,獨自去開了箱子把東西拿來。清秋見她都冇體例,也隻得磨磨蹭蹭地把本身保管的賬冊拿來。
清夏嘲笑,“早有好處的時候想不到我,現在卻要拉我下水,如何功德滿是你們占了呢,憑白叫我惹了一身騷。女人這幾日的性子可不比疇昔,連夫人都不敢拿女人如何,我一個丫環那裡拗得過大腿。”她掂了掂手裡的荷包,思考一番後還是支出懷裡,“我們到底處了這十餘年,也罷。隻此一遭,我也隻能極力幫你們諱飾罷了,再想多,可不可。”
謝涼螢穿戴披襖,手捧熏爐,坐在廊下,就這麼看著院子裡跪著的冷的顫栗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