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業業,到了暮年,卻一向被逼著立儲,他當然也想立儲!
韓氏趕緊跪一下:“不知臣妾說錯了甚麼,還望陛下息怒!”
天子身後兩位舞姬服侍按摩,邊上兩位宮女服侍喝酒。
實在是.......荒唐了些。
如何感受,好久冇有聽到蛐蛐聲了?
“是,主子明白,皇後孃娘那邊,主子是否知會一聲呢?”
聽聞此話,晉文帝眯了眯眼:“你此設法甚好,朕也感覺,這宮內裡缺些新奇花朵。”太沉悶了。
晉文帝將她攬入懷中,抬手斥逐其他的人。
一曲結束,謝霄勾手,讓她坐到本身身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不免感慨:“這麼多年了,朕都老了,為何愛妃還是這般仙顏,朕眼角卻滿是皺紋呢?”
“朕曉得,愛妃是為了朕好,可有些話不能胡說,本日之錯,朕也不管帳較。你奉侍朕這麼多年,還給朕生了這麼個無能的兒子,朕實在不該脫手。”
惠貴妃趕緊悄悄捂住晉文帝嘴,“陛下這是那裡的話,陛下萬歲,那裡就老了?”
畢竟是後妃,動不動就去那權臣家中,到底是冇了體統,事情若鬨起來,太後那邊把她叫去,還不知要將她罰成甚麼模樣。
為甚麼他們都年青,唯獨本身,老了呢?
惠貴妃一襲金絲白玉蘭斑斕琦緞紗裙,眉間點著梨花,手握琵琶,婀娜身姿,坐在舞池中心。
為甚麼整日都有這麼多事情?
眼角迷離一笑。
啪——
韓氏眸子子一轉,想起現在他老是癡迷於長生之術,莞爾一笑,勾著晉文帝的脖子:“陛下剋日總愛說一些內裡的奇聞趣事,不如出宮巡遊一趟,看看山,看看水,表情鎮靜,便是萬般皆宜,諸事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