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歌眉眼一挑,寫道:“怕甚麼!莫非他不爭儲君之位,朝廷和天子就能放過燕家嗎?隻要機會成熟,朝廷遲早要對燕家脫手,有他冇他,不影響。他去爭,萬一勝利了,倒是一樁妙事。我儘力同意二姐姐做太後孃娘。”
“四mm,你太敢想!你如何會想得那麼長遠?”
“有何不成?”燕雲歌提筆反問。
彆管二皇子蕭成文有甚麼目標,起首本身不能亂。
燕雲琪被紙板上最後一句話給刺激得笑起來。
“四mm,你的意義是說他想爭奪儲君之位?”
燕雲歌悄悄碰了下她。
燕雲歌笑了笑,寫道:“二姐姐你太藐視本身。他娶你,好處大把。你要曉得,隻要我們母親嫁閨女,纔會陪嫁侍衛。就算隻陪嫁五百侍衛,那些可都是上過疆場的老兵,是寶貝。有這五百老兵打底,不出一年,步隊就能翻十倍,五百變五千,乃至能夠拉一支一萬人的步隊。
“隻要二姐姐你下定決計,就必然有體例搶返來。”
二皇子蕭成文藏得那麼深,今兒恰好說漏了嘴,用腳指頭想都曉得他是用心的。
燕雲歌指著本身的頭,因為思唯有多大,天下就有多大。
燕雲歌持續勾引,“你離著太後阿誰位置,就差兩步。第一步,二皇子蕭成文奪嫡勝利。第二步,蕭成文死,你名正言彆扭太後。”
二姐姐燕雲琪,對皇室認知不深,對民氣還抱有誇姣的希冀。
燕雲琪儘力暴露一個笑容,“四mm不消擔憂我,我冇事。”
“做一個皇子該做的事情,這話必定是實話。”
她緊握住燕雲歌的手,“四mm,我們當真能將外祖父落空的統統搶返來?”
燕雲琪表情煩躁,回想起見麵的過程,更加認定二皇子蕭成文是在故作奧秘,冇有一句實話。
現在,兩姐妹躲在配房內說話。
這些話,燕雲歌一個字冇寫。
其次,能夠也有我的原因。我打砸公主府,給都城人留下燕家人打動不怕事的印象。你姓燕,加上有我這個前科在,你做事特彆一點,大膽一點,不那麼守端方,在旁人眼裡都成了理所當然,冇人究查。他是病秧子,很多時候他不便利出麵,他需求一個‘大膽不怕事’的人,名正言順替他出頭。全都城,冇有人比你更合適。”
燕雲歌手中一支筆,彷彿有勾惹民氣的魔力,“莫非你對本身冇信心?二姐姐,做皇後冇意義,做太後才成心機。特彆是天子是個小孩子,如許的太後做起來纔有滋有味。世人皆說女子應當循分於內宅,這話就是屁!女子不差男人分毫,憑甚麼要循分於內宅。二姐姐,我們姐妹同心,將‘章義太子’落空的統統搶返來。”
燕雲歌小臉嚴厲,慎重寫道:“我冇開打趣。二姐姐莫非不想做太後孃娘?”
他算計二姐姐,就得做好被二姐姐反算計的籌辦。
“四mm,你說他是甚麼意義?”
另有,做天子的男人十足靠不住。
“四mm彆胡說!”
燕雲琪衝動道:“萬一我冇兒子,萬一他不肯立我為皇後……”
燕雲琪瞪大眼睛,張口結舌。
燕雲歌卻不擔憂這些,她緩慢寫道:“你信不信,二皇子即位第一件事,就是誅殺陶家。冇了陶家,陶皇後就是拔了牙的老虎,不敷為慮。屆時,你是皇後,隻要你想你就能架空她,叫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至於朝堂,隻要你有兒子,朝堂就不敢放一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