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愣了愣,盯著這乃至冇有本身的腰那麼高的小女娃,緊緊皺眉道:“你這是甚麼意義?”
長公主瞪大了眼睛,盯著宋嬌嬌怒道:“你這是甚麼意義!是在警告本宮,還胡亂測度本宮的意義,想要誹謗本宮跟皇上之間的豪情嗎?你不要覺得你現在身上有‘司禮’這一虛職,就能夠跟本宮兩個平起平坐了,你彆忘了,本宮的封位是先皇封的,而你的職位是陛下封的。”
可惜她冇有帶丫環出去,不然這個時候,雪宮能夠早已經攔在了宋嬌嬌的跟前,幫她擦拭身上的酒水了。
這話……不是在說長公主比皇後孃娘做的事情,還要巨大嗎?!
長公主的翠綠玉指握著本身的酒杯,盯著麵上帶著馴良笑意的宋嬌嬌——她一個已經哺育了孩子的高貴之人,竟然會對一個五歲的小女娃娃產生妒忌的心機來。
長公主能說出這一番話,眼底還藏著不易被人發覺的諷刺,就是因為宋嬌嬌隻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娃。
在世人看不見的角度,宋嬌嬌對著長公主勾了勾唇角說:“也請長公主殿下慎言,甚麼您不能跟陛下比擬較,如果這話傳到了陛下和皇後孃孃的耳中,會覺得您是對陛下不對勁,以是不屑和比較比擬較呢。”
她笑了笑說道:“我想,各位纔是更明白我是甚麼意義的——長公主為陛下分憂了多少,嬌嬌尚且返來汴京不久,能夠曉得的事情未幾,但是諸位必然都曉得。”
她就算是再聰明,能夠誤打誤撞聽出來了本身的意義,也絕對在短短一瞬,想出來應對本身這話的體例。
宋嬌嬌轉頭,看向長公主那張略顯生硬的麵龐說:“長公主殿下,您就像皇上一樣仁愛,必然不會回絕給您示好的夫人的敬酒的,是不是?”
如果宋嬌嬌接管了長公主的慶祝,那就申明她恃寵而驕,自發得本身是皇上麵前最受寵嬖的人,比長公主還高貴,更是對本身做過的事情,感到對勁。
“正如本日,皇後孃娘因故冇有來這一次的宴會,不就是長公主殿下,調集大師在這裡,同為國之幸事慶賀的嗎?而我,隻是一介小娃娃,不過幫陛下完成了一件事情,做好了一個任務,長公主做的事情,才真真是為陛下排憂解難呢!”
還冇說完,長公主就頓住了。
長公主瞥見,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