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宋嬌嬌常常在她四弟身邊,時不時地還能被她的父皇召見,若宋嬌嬌不經意地在父皇麵前提她養花之事,父皇也會常常想到她吧?
宋嬌嬌小嘴巴甜得很,“四皇子對我好,二姐姐對我也很好啊!哎呀,花仙子,我好獵奇,你就快奉告我吧!你到底是如何成為花仙子的?你不說,我要睡不著的!”
夏侯永遙細心地擦了擦她的眼角,“是癢還是疼啊?真的冇事嗎?”
“我冇事。”宋嬌嬌抬手就要揉眼睛,被夏侯永遙攔住。
她趕緊坐起來,讓宮婢拿來燭火。
宋嬌嬌不認,“我不過實話實說,如何叫哄呢?二姐姐不成以冤枉我!”
床幔被捲起,夏侯永遙拉著她到床邊,藉著燭火看她的眼睛,“嬌嬌,你的眼睛好紅,要不要請太醫啊?”
“啊呀!好丟臉!”宋嬌嬌捂住臉,“姐姐前去不要同彆人說。”
“彆亂叫。被人聽到的話,豈不是惹人笑?”夏侯永遙說是如許說,可她還是把甚麼時候開端養花、如何養花……詳確地奉告宋嬌嬌。
“母後冇難堪你吧?”夏侯永遙有些擔憂。
她撲進夏侯永遙懷裡,抱著她的胳膊道:“二姐姐身上好香呀!我也想這麼香。”
“感謝二姐姐,二姐姐真好。”宋嬌嬌的睫毛顫栗,輕聲道:“因為那是二姐姐養的第一盆在夏季裡開的花,以是二姐姐便愛屋及烏,連舊桌案都喜好了?”
宮婢很快將濕帕子拿來。
“啊!”宋嬌嬌回神,“抱愧,方纔姐姐說甚麼,我冇有聞聲。”
“也冇有啦!說來也巧,就是你看到的那盆芙蓉花,那是我第一次用桌案和炭盆試著讓花在夏季開放。你冇發明嗎?那張桌案比其他放花的桌案都舊一些。”
“你如何了?眼睛如何又紅了?”夏侯永遙擔憂道,“嬌嬌,你不要怕費事,宮中每日都有值守的太醫,你若實在不舒暢,我能夠讓人去請的,眼睛不舒暢可不是小事。”
誰不喜好聽好話呢?
公然,夏侯永遙五歲開端養花,也不過是在她房中養上幾盆,七歲不依托花匠開端,她才讓人清算了屋子做花房。
“二姐姐心善。”
“我看出來了。姐姐除了喜好花草,就是喜好畫本了!”宋嬌嬌道,“我猜姐姐上輩子不是大文豪就是大畫師,不然不會如許文雅。”
夏侯永遙瞪大眼睛,“你可真大膽。”
她叮嚀宮婢,“取潔淨的帕子,用溫水浸濕。”
“嘿嘿,普通普通!”
“以是姐姐七歲的時候,就想到在桌案下放炭盆的體例來養花了?”
夏侯永遙哭笑不得,“你這張小嘴不睡覺不吃東西的時候都在拍馬屁是吧?”
“你是不是就是如許哄著四弟的?怪不得他那般容忍你。”
孃親也是如許想的吧?以是纔在那張紫色的桌案下刻了一朵芙蓉花。
夏侯永遙倒冇想到那麼多,她隻是感覺那張桌案還能用,又有記念意義,便也冇折騰外務府換。
“那……父皇最後如何說?”
夏侯永遙笑著道:“我總要勝利了,才氣讓外務府籌辦花房之事啊!不然折騰一番,最後花卻都枯萎了,丟臉不說,我也是真的心疼。我呀,是真喜好花花草草。”
宋嬌嬌幽幽道:“是很配……”
“嬌嬌?嬌嬌!”
“你太誇大了!我不過是感覺外務府已經把桌案抬來,就冇有需求再抬歸去啊!並且你感覺那張舊案的色彩同粉芙蓉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