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就算我再後媽,也不成能讓我的女主被輪的哇~~不過~~還是逃不脫賀戮的魔掌……)
此時的我,完整已被逼入絕境。
“是你本身說情願服侍我的,你這個模樣,是做給誰看!”他冷冷說道。
不!我不要!
我隻覺下顎快被他捏碎了,疼得溢位淚來,閉上眼,心中劇痛非常,喃喃道:“賀戮,你是賀戮,你不是啟恒,是賀戮……”
我心念百轉,毫不能受此**!隨即高喊道:“賀戮,彆走!不要走!我情願服侍你,我情願!”這大抵是我一輩子最撕心裂肺的喊聲了吧?
我一閉眼,淚水就滾落下來,隨即展開眼,對他綻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是,我情願服侍可汗。”
“可汗,我……我能不能……”我想求他先放過我,但是話還沒說完,他就沉下臉連,一字一頓的說:“如果不肯意,我不勉強。”
我縮在角落,拖著被子想把本身裹起來,但是他卻扯過被子扔在一旁,對我道:“既然要服侍我,就彆扭扭捏捏的!你騎馬逃竄的火辣勁哪兒去了!”我咬著牙低頭不語,隻聽他冷哼一聲,接著便看到他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我不敢昂首,腦中一片混亂。
賀戮俄然轉過身,推開世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咬著唇,眼中含著淚,雙手無助的護著隻要褻衣諱飾的酥胸。他俯下身,勾著我的下巴問:“你剛纔說,情願服侍我?”
阿齊力欺上前來,低聲對我說道:“趁著賀戮還沒走,你此時求他,另有挽回的機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著,他卻忽的扯開我的衣領,我驚奇的望著他,他皺著眉,對身後看了看。
說情願服侍他,隻是權宜之計,我如何能夠真的把本身交給他?如許,如何對得起啟憫?
“不要!”我尖叫著今後退,卻退到了一個突厥兵士的腿上,我抬開端,他對我暴露淫邪的笑容。莫非就如許淪落在蠻橫人的手中嗎?像阿誰被綁在樹上的女人一樣,被**致死?
我來不及想得太多,他已除儘衣衫覆了過來,我待要遁藏,卻覺到手腳如千斤重,腦中不斷自問:我該如何辦?我到底要如何辦纔好?
我才彆過甚,卻又被他扳正,薄唇落下,舌頭撬開我的唇齒,侵犯著我的口腔。我幾近喘不上氣,雙抄本能的推著他,他或許是沒了耐煩,抓住我的手按在頭頂,另一手則扯開我的裙子和褻褲。我立即感到下體被那壯碩的熾熱抵住,腦中轟然炸響。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鬆開手,呼著熱氣的臉一下子埋在我的脖頸裡,粗糙的鬍渣紮的我又癢又痛,他一手穿過我的後頸托住我的脊背,一手鹵莽的揉捏著我胸前的豐盈。長年策馬,他的掌內心有厚厚的繭子,我想起啟憫枯燥暖和的手,白淨,苗條……
賀戮神采陰沉,扯掉了我的褻衣,我惶恐失措的望著他,眼中暴露要求的神采。
頸間忽的一痛,他抬開端,對上我的眼:“你在想甚麼?”
賀戮放開我的手,雙手摟住我的脖頸,托著我的背,一下又一下的頂弄著。彷彿,那把銼刀又回到了我的身材裡,又像那一夜第一次侍寢,幾近要扯破了我。他在我耳邊喘著粗氣,貼著我的臉,鬢髮上的汗水沾濕了我的臉頰。我手足無措的任他擺佈,認識垂垂渙散,最後落空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