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行伍出身,手上的力道比普通人要大,此時鉗著我的下顎,我隻感受我的下顎快被他捏碎了,眼裡矚滿淚水,強忍著說道:“皇上……是您要我跳舞的呀!”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剛說完我身上就感受一陣涼意,抹胸被他扯了下來,暴露我並不飽滿的胸部。他貪婪的看著我胸前的白雪紅梅,我驚駭的想要擋住,但他很快將我的雙手背在身後製住了我。
我微微一愣,乖覺的走到他身邊,還未站定,腰間一股大力將我帶向前,撲倒在他懷裡。
“痛嗎?朕就是要你痛!”他邪佞的笑著,“明天一整天朕都心不在焉,早上上朝的時候竟然想著如何把你衣服扒光!方纔批閱奏摺批到了一半,奏摺內裡的字全都變成了你!你這個妖精!”
“皇上……”淚珠順著我的臉頰滾落,流到了腮邊,他卻低下頭,接收了那顆淚,順勢吸吮著我的脖頸。酥麻的感受立時傳來,我腳下發軟,不得已抓住了他的衣衿。
我一動也不敢動,耳根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臉也開端發燙。
“是,皇上是天子,冇人能限定您。但、但臣妾不敢擔負此僭越之罪啊!”
“你不是說朕是皇上,冇人能限定朕嗎?那麼,朕現在想去這裡,愛妃不會限定的吧?”長裙落地,他的手指探入了我乾澀的甬道。他喜好打獵,喜好騎馬,以是他的手掌很大,手指骨節清楚,帶著薄繭。
正要歇下,就聽到內裡慌鎮靜張的聲音:“皇上、皇上駕到――”
“你知不曉得從你跳舞的那一刻朕就想要你了?你走了以後朕的心也跟著走了,那些該死的突厥使者還在大放厥詞盛讚你的舞技,要不是顧及兩國修好,朕當場就要活剮了他們!”他用兩指撚住我最柔滑的處所,刺痛傳來,我卻隻能皺眉忍著。“朕一向在想著你,想著像現在如許折磨你!哪怕朕去了雅妃那邊,朕覺得她的身子能滿足朕,但是當朕在她身上馳騁的時候,朕卻感覺身下的就是你!”
“你也曉得我是皇上,”他說,聲音還是清冷,這和他身材的熱烈完整分歧,“既然我是皇上,我想去那裡,天然就能去那裡。”
“是朕讓你跳的,但是朕冇讓你跳的那麼美!統統人都在盯著你,男人們彷彿要扒光你的衣服,而女人們則想殺了你!”他放開我的下顎,沿著我的脖頸撫摩著,一寸寸的肌膚在他的指尖下顫栗。我穿戴寢衣,是很薄的抹胸長裙,他並冇有急著脫去我的衣服,而是隔著衣服在我胸前摩挲著。
我很快落到了一個堅固暖和的度量裡,睜著淚眼望向他,他咬住了我的唇,不是親吻,是咬。
“皇上,您、您不成以如許……”我要求著。
“痛……”他狠狠用力按住我的嫩肉,我實在忍耐不了出聲。
我咬住了下唇,併攏雙腿,身子抖的短長。
我的身材熱了起來,呼吸也有些喘。他的手指在內裡不疾不徐的動著,直到我冇法忍耐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狠狠的頂了一下,另一隻手鉗住我的下顎,逼迫我與他對視,盯著我的眼睛說:“你是有罪,你的罪就是長了這副讓人又愛又恨的麵龐!說!為甚麼要跳那樣的舞,為甚麼要勾引除朕以外的男人,說!為甚麼!”
皇上不耐煩的說道:“起來。”
他並冇有停止他指尖的行動,又順著我的胸往下撫摩著,沿著腰線,一點一點靠近大腿內側――我們靠的不再是那麼近,他很快找到了精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