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第一個翻開帳幔,看到我滿手的血嚇得捂住了嘴唇,然後敏捷放下帳幔,對隨後而來的宮人道:“太皇太後不適,快去傳沈醫令來!”隨後又聽她低聲叮嚀了幾句,我被鈍痛折磨著,幾欲暈厥,但正因為太痛而使我冇法暈厥。
春分點頭道:“是,自從您……王爺就一向守著,奴婢們如何勸都不肯走,非要等您醒過來……哎,您彆哭,您可真的不能再哭了呀!這幾日您雖昏睡著,可這淚珠子就沒斷過,王爺守在您身邊,不斷的給您擦眼淚,帕子都換了好幾條,奴婢曉得您內心痛,可王爺更不好受啊!”
春分咬了咬唇,哂笑道:“如何會呢!”
“我來,”啟憫接過藥碗,餵我喝下,我雖難受著,卻也儘數把藥都喝了出來。啟憫道:“還好,你前幾日喝一半吐一半,本日都喝了就好。”
我看著她淒淒笑道:“你也想到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