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道:“當然不是,你和她們不一樣,你的身材……和彆人都不一樣。”他的手指在我胸前的蓓蕾上畫著圈,蓓蕾在他的挑逗下矗立著。他對勁的撥出一口氣,身子又往前頂了頂。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聽話,放鬆些,朕第一次試,你如何能讓朕不歡暢呢?”
“這類時候,皇上覺得臣妾在想誰呢?”我倔強的迎上他氣憤的眸,緩緩吐出這些字眼。
他站在我身後,帶著薄繭的手掌從我的後背一向撫摩到前胸,抽開綬帶,長裙落下,抹胸脫落,除了最後一片褻褲,我一覽無餘的站在窗邊。窗外仍有雨絲打出去,打在我暴露的身材上,沁涼。
他看了我一眼,站到了窗戶邊,窗戶是翻開的,幸虧有窗紗,既能反對內裡的水汽,也能透一點涼意出去。
我的臉又一下子全紅了,期呐呐艾不知說些甚麼好。
觸目倒是他帶著鬍渣的下巴,我倉猝低下頭,鬆開圈著的手臂,退後了一步。
他攬著我,半晌怔忡,以後竟甚麼也冇說,雙手捂上我的耳朵。
“既然還是熱,那就把內裡的衣服去了吧。”他的語速很遲緩,偏過甚,直直的盯著那道汗珠留下的陳跡。
洗了手幫他拿了衣服,親身服侍他換下,方纔因為嚴峻驚駭還因為這殿中悶熱,後背早就汗濕了一片,現在放鬆下來,頓時感覺後背黏黏的很不舒暢。
內心的討厭感傳達到了身材上,我下體一陣又一陣的收縮,他很快便感遭到了,汗濕的臉貼上我的臉頰低喘道:“如何了?不喜好?剛纔不是還好好兒的嗎?”
一麵腹誹一麵打著扇子自顧自的扇起來,他猶自站著,問道:“你很熱?”
絲滑的微涼的長衫貼緊了我緞子似的肌膚,他鼻端熾熱的氣味灌溉在我肩頭,一下又一下的吻亦落在上麵。
他放開我,低頭看到他衣衿上的粉紅花汁,有些驚詫的苦笑了一下。
我眼裡暴露諷刺和悲慘,他卻一下子捏著我的下顎讓我轉過甚來,我看到他眸子裡的肝火,他沉聲問道:“你在想誰?說!”
他內裡隻穿了一件中衣,換上絲質的長袍,輕浮清冷,但是我卻在哀怨:到底甚麼時候能夠取冰來用呢?或者去山上避暑也可啊!
手指順著後背小巧的曲線摩挲著,我聽到他的氣味有些渾濁,帶著薄薄的衣服,貼上了我。
第一次嗎?是第一次和女人吧?不然,你要用甚麼體例征服你的男人呢?
就算是活了兩輩子,我還是驚駭那會俄然炸響在耳邊的不明聲音。
“哦。”我紅著臉退下,暗自想著他是不是不籌算究查這件事了?如果他不籌算究查了,那真是阿彌陀佛,我該好好感謝那聲炸雷了!
他彷彿看清了我眼裡的諷刺,眉頭深蹙,手上用力,我的下顎快被他捏碎,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我蒼茫的撐在窗欞上,冇有一點掙紮的再次讓他如願。他很衝動的喘氣著,我曉得,後妃裡冇有一小我會用這類姿式逢迎他。隻是……我俄然感遭到一陣噁心,想起了子陵將軍。
感激他這份溫情,我圈住他堅固的腰,把本身和他貼的更緊。
“嗯,”我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皇上……為甚麼要如許?”我顫顫巍巍的問出這句話。
他呢?他是不是隻能用這個姿式媚諂他的帝王?以是,剛剛纔從他體內迸發的帝王,現在又將兵器深深刺入我的身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