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吉時就要到了。”有人低聲提示道。
他一身紫袍玉帶,更襯得肌膚勝雪,麵龐清俊不成方物!隻是他的眼神冷酷,神采呆板,連行動都比平常生硬。
春分在一旁含笑望著我,一個完整陌生的我。
換上常服以後,還要去清輝閣插手家宴。
二皇子忙出來稟道:“母妃身子不適,先回宮歇息了。”
啟恒蹙眉道:“還是這脾氣,今後就算身材不適要哀辭職,也要提早稟一聲纔是!”
我不睬她,對啟恒道:“陛下,雅妃醉了,讓人送她回宮吧?”
正換著衣服,四周衣衫婆娑宮人跪了一地,我曉得是啟恒來了,可我真的連回身的力量也冇有了。
我停下腳步,嘴角綻放了一抹笑意。
啟恒昨晚對我說:“今後,都不必再看人神采了。”
看著地上不知所措的舞姬,我含笑說道:“還愣著做甚麼?持續跳啊!本宮和皇上都還冇縱情呢!皇上您感覺呢?”我看向啟恒
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持續往前走著。
雅妃甩開扶著她的宮女的手,大聲道:“我冇醉!”
公主皇子們以後,就是後宮內命婦,貴妃是第一個。她倨傲的施禮,連一絲敬意也冇有,草率的冇有章程。司禮官麵色難堪的看著她,我笑了笑,早就推測會是如此了,冇有作聲,還是給了犒賞。
司禮官舒了口氣,持續唱報著,後宮內命婦以後,便是外臣與外命婦。
不知如何,進宮以來謹慎翼翼的模樣就躍然於腦海中,真的不必再看人神采了嗎?前皇後在時都要看鄭貴妃的神采,而我這個繼後,與她早已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