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姮低低笑道:“想不到臣妾另有如許的本領,竟然讓她們如此勞心勞力。”
楚姮倉猝跪下,含淚道:“皇上,當日馮氏侵犯雯嬪一事便有頗多疑雲,本日臣妾又遭此災劫,隻是馮氏已被皇上打入冷宮,又是何人想讒諂臣妾將天竺葵的花粉摻在臣妾常用的凝露膏中。”楚姮眼波哀哀不由讓人動容,永煊將楚姮扶起:“你放心,朕毫不會容忍有人侵犯你!”
永煊低低的“哦”了一聲,抬首望著楚姮沉聲道:“把麵紗摘下來,讓朕看看。”
羅綺拈著一枚白玉棋子悄悄落下,亦是歎了口氣道:“現在容妃雖被禁足,但是卻另有雯嬪每天在皇上眼皮子底下閒逛,不免不會提起容妃。”
永煊不由笑道:“還好你是瞭解朕的。”
孫雲卿接過凝露膏拈出一點在指尖摩挲,放在鼻尖嗅了兩下,不由皺眉,含了幾分躊躇道:“回皇上和昭儀娘孃的話,這凝露膏內裡摻了些天竺葵的花粉。”
楚姮不由愣住,側首望向永煊,永煊亦是蹙眉深思:“天竺葵?這個名字好熟諳啊!”
永煊聲音越加降落:“元直,你立馬帶人去搜。”
楚姮領著惠茜回到碧霄閣,又命小巧她們將惠茜打扮安妥,月紅色的百褶快意裙,冇有任何珠寶裝點,杏色的輕紗外罩,連羅綺都讚道:“mm風采還是。”
永煊語氣中帶了幾分輕視:“冤枉?你本身的人全都招了,你還說甚麼冤枉,朕冇有當中宮中統統人鞠問你,亦是給了你父親幾分薄麵,你還要在此抵賴,如何你也要進慎刑司才肯說實話嗎?”
永煊一把扯過孫雲卿手中的天竺葵花粉扔到福滿身邊:“朕問你,是誰讓你把天竺葵的花粉摻到昭儀所用的凝露膏中的。”
琬姒道:“死了個福全倒是不成惜,隻是沛珊被禁足,本宮又如何才氣解困,這麼多年來,本宮何曾遭到過如此屈辱,這個楚昭儀公然有幾分離腕,這個賤人,本宮毫不會讓她騎在本宮的頭上。”
楚姮微微一怔,隨即笑道:“這幾日颳風了,臣妾怕傷口感染沙塵,便又把麵紗戴上了。”
羅綺笑道:“幸虧把你從冷宮裡救出來了,也不枉你姮姐姐這般費經心機。”
楚姮笑意淡然,手指沾著凝露膏均勻的塗抹在臉上:“當初雯嬪便是這般對本身才勝利讒諂惠茜,現在我不過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那日本宮讓莫挽去偷天竺葵的花粉,便是等著這一日,雯嬪對本宮亦是除之而後快,本宮何不推波助瀾幫她一把。”
楚姮點頭笑道:“臣妾不委曲,皇上有皇上的不得已,臣妾曉得。”
惠茜心中感激,不由落淚道:“姐姐?”
楚姮屈膝道:“回皇上,當日馮氏便是用這天竺葵的花粉毀了雯嬪的麵貌,而臣妾也是因為參與此中,被容妃擦了摻雜天竺葵花粉的藥膏,纔會弄成本日這個模樣。”
福全隻是低著頭不敢去看永煊,更是支支吾吾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奴,主子,不曉得皇上所說的天竺葵花粉是甚麼。”
永煊鼻端冰冷一哼:“自毀容顏,讒諂妃嬪,你們在背後裡竟然這般暴虐。”
楚姮拭去臉上的淚痕:“元公公,搜尋之時隻說是本宮丟了玉鐲子,切不成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