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柟揮手,命人給她送拿掉了口中的梗阻。
“娘娘,是哪位娘娘?淑妃,還是彆的?”秦瀟柟聞言焦心詰問。
秦瀟柟輕笑,持續道:“你不信也冇乾係,不過,你得曉得,之前你中毒昏倒,是喝了本宮的血以後,才復甦過來的。”
乾庭宮,偏院閣房中,秦瀟柟端坐在正中的貴妃椅上,緩緩拆開右手手腕上剛包紮好的紗布。
說罷,秦瀟柟順勢斜倚在椅側,落拓地等候著青竹的反應。
冰冷的泉水重新頂傾倒而下,青竹終是受不了這刺激,複又展開了雙眼。一睜眼,映入視線的便是她現在最為記恨的秦瀟柟放大的臉。
秦瀟柟一步步踱到青竹麵前,苗條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對著她抱恨的雙眼緩緩道:“少對勁了,你覺得本宮會上你的當嗎?要真是淑妃,她會那麼焦心腸跟你拋清乾係?她早把你措置得乾清乾淨了。”
秦瀟柟就這般穩若泰山聽著青竹的罵聲,直到,她受不住打,昏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