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日,詢隻是下旨去搜尋歐陽府,隔了一日,詢隻下旨將歐陽泰下獄。罪名倒是以私交外官以及任上虧空。倒也並未扳連其他人。
詢叮囑了茯若坐下,臉上猶自掛著淡淡的笑容:“朕不過是想著這幾日皇後辛苦了,且朕也有些梯己話想著和皇後說。便著人請皇後往乾元宮,誰知皇後卻打發人走了。朕便隻要親身來了。”
安尚儀便照著茯若的叮嚀下去了。茯若正躺在床上閉目神思,隻聞得外間一陣喧鬨,倒是寺人通傳道:“皇上駕到。”茯若聞了,心下不喜,隻是喚過內殿守夜的宮女芷兒,道:“怎的這個時候皇上到了。”寶帶隻忙出去給茯若披上了一件寶藍色宮裝,詢隻大步走了出去,隻是道:“本來皇後已經安息了。看來朕來的不巧。”
茯若本來本日便乏了緊了,隻是淡淡道:“你且歸去奉告皇上,隻說是本宮本日身子不適,不能去乾元宮了。他日本宮在親身去乾元宮告罪。”
待得宴席散了,茯若念及著仁元公主,倒是和歐陽泰佳耦言語了幾句。那上官氏倒還妥當,隻是歐陽泰見了茯若,隻是怔了一瞬,隨即便恭敬問安道:“微臣給皇後孃娘存候。”
隨後數日,詢倒是偶爾會來鳳儀宮陪著茯若用膳。隻是前朝不知為何,歐陽泰卻莫名受了旁人的彈劾,詢也不過問啟事,隻將他囚禁在家,便是仁元公主,已是下旨接回了宮中。一時候宮內傳的沸沸揚揚,嬪妃們暗裡裡亦有群情。仁元公主還是被送回了坤華宮隨仁貴妃同住。
寶帶垂眸笑道:“幸虧現在皇上倒是非常信賴恭敬皇後孃孃的。前朝的很多事也多和皇後孃娘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