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心中陣陣發緊,神采隻是更加的不好了,道:“正因為本宮是中宮皇後,且這一胎又是皇上即位後第一個孩子,若這胎是個皇子,那是祖宗庇佑的大喪事,但如果個公主,不過是聊勝於無罷了。”
董尚儀給皇後捶腿道:“皇後孃娘多慮了,皇上夙來疼惜皇後孃娘,即便這胎是個公主,難不成皇上對皇後孃孃的情義還能就此減了?”
皇後不答,隻是一人臥在床榻上。彷彿整小我都倦怠極了。
茜薇往壽安宮去的時候倒是更加的多了,茯若待她也是極其親厚的,但偶爾也勸道:“雖說哀家曉得你孝敬,但你如果得了空,也還是要多去長樂宮,以免太皇太後內心有甚麼不痛快。”
溶的語氣有了些許的冷酷:“皇後現在是胡塗了,薛昭儀一貫循分,朕不過也隻是喜好她的清淨矜持罷了。”
宜貴太妃淡淡道:“如果毓秀宮那位爭氣,也許我們蘇氏便能再出一名皇後了。”
楊太醫道了句:“那麼太皇太後那邊,可要奉告一二。”
溶思考了半晌,道:“朕回乾元宮了,和皇後說了好久的話,朕感覺疲累的緊。”
董尚儀雙眼含淚,隻是低低道:“皇後孃娘,您到底要快些好起來啊,如果娘娘不好了,奴婢們可真真要冇了主心骨了。”
皇後隻是靠著,有力道:“臣妾的身子怕是要不好了,皇上,臣妾對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