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隻點點頭,複再不言語。
秀兒隻出聲斥道:“現在內裡這般大的雨,如果貴妃出去被雨淋壞了身子,你擔待的起麼?”
文氏被降為朱紫以後,因著詢念在她入宮承歡多年,便仍舊讓她居住在儲秀宮。也並未非常苛待了她。文氏對此極其不滿。卻有一晚,到皇後殿裡哭訴討情。隻盼著皇後向詢討情,複了她貴嬪的位分。皇後得知了,也隻是感喟道:“到底是齊朱紫本身不謹慎,你既然曉得張氏有孕,又何必跟她難堪呢?且不說皇上現在專寵於她。便是昔日的韋氏不也因為繞了婉貴嬪的胎兒也招致禍端,怎的齊朱紫現在還這般胡塗呢?。”
皇後隻冷冷道:“我們是應當籌辦些了,你的父親與堂叔都在朝中任職,齊朱紫的父兄皆是戶部的官員。你應當讓她們向皇上上奏此事,隻先摸索出皇上的情意便可。”
一旁的宜貴嬪暖和勸道:“依本宮說,齊朱紫還是循分些吧,現在那張氏的位分超出了你去。你如果再趕上了她,隻怕她反過來會與你難堪呢?”
宜貴嬪倉猝安慰道:“皇後孃娘勿要自憂,皇宗子到底是嫡子,且雖說皇宗子的悟性不及二皇子,但他是嫡子又是宗子,二皇子再是聰明,也不能壞了祖宗家法的端方啊。”
宜貴嬪謙恭道:“若真有那日,臣妾等拚儘儘力也會護著皇後孃娘與嫡皇子。”
茯若暖和一笑,道:“本宮現在已是貴妃了,另有甚麼好爭的。本宮膝下早已有了一對後代。本宮還歸去爭那些小情小愛的東西麼?”
潤兒略略有些圓潤的臉龐閃過一絲笑意,隻對著皇後道:“比及潤兒長大了,我要給母後建一座大大的宮殿,讓母後在裡間納福。”
皇後頓時笑了,笑著笑著眼中竟落下淚來,隻道:“潤兒,你必然要爭氣,隻要你能坐上太子之位,母後便冇有遺憾了。”
皇後聞言,頓時怔了,眼中不住閃過一絲淚意,隻摟著皇宗子潤兒暖和道:“潤兒聽話,你父皇剋日來朝政忙得緊,比及他得空了,天然會來看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