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聞言隻踉蹌了一步,神采悲苦而自矜,她沉吟半晌,才緩緩道:“臣妾隻知那沉水香本來就有安神之效,其他的一概不知。至於為何惠貴妃體弱,張昭儀流產,臣妾也是疑竇萬分。”
茯若聽得玉璃的言語,腦海中忽有一道眩亮轟隆鮮明閃過,隻是模糊想起幼時在家,聽得家中的仆婦提及,說是用以相剋的藥材,可使常日身材安康的產婦也垂垂產後衰弱,直至送命。玉璃的如許一席話,許是讓茯若墮入了陰沉可怖的疑團。
玉璃隻是沉寂道:“臣妾曉得那香料便是皇後所賜,乃是故意如此的。如若不然,怎能讓皇後禁足呢?”
皇後的麵色斯須間變得猙獰而又可怖,茯若隻與她瞋目相對,相互眼中皆是噬人的恨意與狠辣。多年恩仇。二人早已到了不共戴天的境地,皇後意在獨大後宮,而茯若便是在後宮能與她分庭抗禮之人,茯若意在後位,而這後位,卻被現在的皇後占有的嚴嚴實實。
玉璃隻是神采自如道:“臣妾所為也是冇法,在臣妾懷胎之初,臣妾便從太醫處得知胎相不穩。且臣妾又看出了那沉水香的門道,隻是日日熏著那香氣,身籽實在難受,有一日,臣妾隻本身悄悄用了打胎的藥物,本來是想著甚麼時候將這些錯誤都推給皇後,未曾想貴妃娘娘倒是先脫手了。”
茯若隻是森森的笑著,悄悄道:“臣妾隻是不知為何有甚麼處所獲咎了皇後孃娘,要引得皇後孃娘這般算計。還累得張昭儀無辜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