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若聞言,隻是淡淡一笑,道:“本宮早已不戴那隻步搖了,隻是冇曾想皇後的心機竟然這般陰狠,當真是讓人防不堪防。”
宜貴妃聞了,隻是道:“惠貴妃隻談笑了,雖說二皇子乃是敬和皇貴妃所出,但早已養在惠貴妃宮裡多年,便是他的婚事也是由著惠貴妃做主的,莫非二皇子眼下還不算的惠貴妃的兒子麼?”
宜貴妃隻是悄悄道:“在宮裡頭能夠心安便是最好了。”
宜貴妃道:“本宮本來也曾狐疑過皇後幾次,不過到底也是皇後說動了皇上和太後將惠順送到延禧宮,現在想來,惠順不過是個庶出的帝姬,交給本宮,也算是將本宮打發了。皇後當真是會彈壓嬪妃。”
茯若淡淡一笑,道:“宜貴妃在皇後身邊多年,天然是曉得皇後很多秘聞的,如果真恨,隻將這些事都悉數奉告皇上,纔是解了仇怨最好的體例。”
茯若淒然笑道:“本宮想著如果宜貴妃也能有一個孩子,那便好了。姐姐這般沉寂的性子,姐姐的孩子也必然沉寂矜持。”
過了元宵,因著昭惠太後一再討情,詢到底解了皇後的禁足,勉強將她放了出來。茯若與玉璃雖說稍稍有些不悅,但礙於昭惠太後之故,卻也無可何如。而皇後自解了禁足,六宮事件再不插手,隻讓太子妃與茯若二人決計便可,從不過量扣問一句。太子妃深思定是因為茯若調撥著皇上禁足了皇後的原因,隻想著為皇後出氣,故到處與茯若相左,茯若雖說是貴妃,但到底隻是嬪妃,不及得太子妃身份高貴,故多次皆跟著太子妃之意,隻是深思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