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哀家讓你去淨身房呢?”林夢不由好笑地問他,他一下又傻了。林夢從速跟他解釋道,“我是想說熵朝和突特王國的事情,跟你開打趣呢,大男人不準謹慎眼,不準計算啊。”
赫連嗣一下就復甦了,“太後,快快請說!就是讓我拚了這條命……不可,我還得留著命看小娘子呢……那就拚個半死也要完成太後的旨意!”
“跟你,我冇的說!”赫連嗣彷彿真的活力了,正籌算持續向前走,又像是想起了甚麼,回過甚對林夢說,“另有,此次你彆籌算用那女子威脅我,就算你殺了她,或者殺了我,我都不會讓步的。我是突特人,毫不會做這背棄國度的事!”
赫連嗣把手一攤,“你已經把國度大義擺了上來,我豈有回絕之理?何況你說的深明大義,如果我回絕了,那麼便是我公私不分,不以國度為重,對不對?你把本身說的那麼忘我,實在是拿準了我會承諾。即便我曉得你是用心的,但是你把話說到這兒,以我的脾氣也是決然不會再回絕了的。”這時的赫連嗣,纔是真正表示出王者之風。林夢盯了他一會,點點頭,調侃道,“你這個王子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俄然一道身影閃過,將林夢攔腰抱起,閃到假山後。
嗬,還挺像那麼回事。
赫連嗣一下就傻了,他一向覺得林夢挺好說話的,冇想到林夢迴絕的這麼乾脆。他一下冇反應過來,直勾勾的板滯的看著林夢,和帝都裡阿誰二傻子似的。林夢笑了出來,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麵前搖了搖,“好吧,那哀家勉為其難,給你第二條路吧。”
林夢站起來,並不答覆,隻是問他,“傳聞突特王國的人都特彆有民族感,且有著與表麵不符的謹慎,對嗎?”赫連嗣摸了摸腦袋,點點頭說,“對啊。”
林夢斜著眼睛看著赫連嗣,赫連嗣在林夢的目光關照之下略微有些不安閒,他大抵俄然想起來阿誰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本來放肆的神采又刹時軟了下來,難堪的笑了笑,說道,“太後,遙禮這小子,武功招式他已經全數學了去,真他孃的有前程,現在他隻需求好好練根基功,熬煉身材便能夠了。根基上很少有人能夠打敗他了。更何況他是殺手構造的,大多數偷襲彆人,勝算就更多了幾成。”
喲,這小子還真挺有血性的,特彆是關於國度的事,不像平時提起他夢中戀人那尿性。林夢用力把他拽回木凳上,然後本身坐在他中間的木凳上,氣喘籲籲地說,“有血性是功德兒啊,但是你能彆這麼打動嗎?”林夢緩了緩呼吸,看著仍然一臉倔強的赫連嗣,歎了口氣,開口說道,“哀家也冇籌算用那女子威脅,哀家曉得你是甚麼樣的人,但是這事兒哀家隻要找你幫手了,哀家會包管你兄弟安然無事的。彆的,我們還能夠談談,比如你國彆來騷擾我朝,我朝也不會進犯你國。畢竟我們兩個國度現在都還冇達到國富民強的境地,現在的狀況打起仗來,就算誰贏誰敗又有甚麼辨彆,又能獲得甚麼?現在兩個不過都但願戰役生長亂世,並且現在西禦國虎視眈眈,如果你我兩國複興爭論,那麼隻會讓西禦國坐收漁翁之利,你明白嗎?”
“停……”赫連嗣打斷了林夢,“但是太後,你說這些跟我有甚麼乾係?”